我!”南宫流霜笑嘻嘻地将摔破的衣服还过去:“抱歉啦,不该用衣服开玩笑的。”
“小心点啊!把自己摔伤了怎么办?”张君生坐在她旁边,显得有些生气,但绝不是因为衣服破损。
“你在心疼我嘛?”
张君生感觉一阵滚烫的血液在全身翻滚,小脸红的像熟透的樱桃一样,低下头轻应一声,感到特别难为情。
忽然,他感到右肩像是被压一下,侧过脸看去,是南宫流霜倚在他的肩上,她像一只带着花香的蝴蝶,十分安静。那淡温的鼻息就像微弱的火苗,点燃张君生脖子上极其微小的绒毛。
一瞬间,仿佛全身的血液集中到张君生的脸上,摸起来十分烫手,火辣辣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手心直冒虚汗,呼吸变得异常困难。就这样任由她倚在肩膀上,浑身连颤抖都不敢,生怕惊到这梦一样的花蝴蝶。
“谢谢你,没想到你会如此担心……”
“我……我……我……”张君生早已是六神无主,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南宫流霜用微凉的指尖轻触他绯红的脸颊,缓缓吟诗道:“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诗词竟也能如此浪漫,这是张君生从未体会过的,他能够听得懂,但却无法作答,只因他一向不喜枯燥无味的诗词,不曾想到的今日会如此尴尬。
她是喜欢着自己的!张君生忽然明白,心中本来平静的湖面,又被这只花蝴蝶点出一片涟漪。
他想表明自己的心迹!想表达自己的爱意,虽然自己并不懂所谓的爱情。但是,但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那种柔肠寸断的思念,再也难以忍受了!
但最终,心里的羞耻浇灭了这团火焰,他和父亲一样,并不善于表达,他不懂这话该怎么说出口,只好将种子埋进心里。
到了中午,二人才带着竹蜻蜓离开草地。在去往尼府的路途中时,南宫流霜突然想起一个奇妙的点子。她扯过张君生的耳朵:“我们要给尼武民一个惊喜,如何?”
“你想怎么样啊?”
“听话就是了!”
南宫流霜将他身上的银两全部掏出,然后将张君生安置在一处无人的小巷子,自己像踩了风火轮一样迅速跑开。
不一会儿,她捧着一套套华丽的女孩子衣服,兴高采烈的跑回来。之后依次从怀中掏出胭脂、唇纸、发簪等各种各样女孩子的饰品。张君生见她这个架势,疑惑的问道:“你要在巷子里化妆吗?”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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