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实不敢当,孟子云:‘故声闻过情,君子耻之。’真是令在下羞愧难当呀。”
“大人何必谦虚过甚,叫那些没长了耳朵的乱听了去,岂不有损大名?”
陈衰轻轻微笑,话语中夹杂着一丝轻薄微冷:“在下终究是个浅薄之人,从不敢妄称自身名誉,骗得声望,赢得一时自满,引旁人为之侧目。”
刘照眉头一皱,随即又喜笑颜开:“大人翩翩君子,令人钦佩。在下曾听闻,先生曾凭一张利嘴,说服鲲鹏关太守献城投降,既有如此实力,相配佳名,有何不妥?”
陈衰故作叹息:“无奈在下脸皮薄如蝉翼,从不敢经受无故之名。”
刘照眼中厉色一闪:“以先生大才,大可为辅邦安国之位。只可惜陛下年幼,分不清楚那忠臣良将。”
陈衰淡笑一声:“想那魏华手拥数十万精兵,却因贪图虚名,酿成祸端。前车之鉴,不敢不察呀。”
刘照听出弦外之音,弄得浑身不自在:“真不愧是郑王的幕僚啊,利嘴如剑,直戳的人心窝子痛。”
“燕公谬赞。”
二人相互敬酒,在场的气氛似乎有所缓和下来。陈衰回到席位,而刘照环视一周,只发现一个在角落处的空位置。
“没想到燕公会大驾光临,这酒宴上不曾置办席位,还请燕公见谅。”老国王腰板稍稍挺直,满脸坏笑。
刘照发现他对自己的称呼也随陈衰变化,可见这个汉江国王居心叵测。但他丝毫不慌,高声笑道:“不必老国王担心,在下早已自备席位!”
说着,宴席外便有两个士兵将席位抬进,摆在老国王面前,面向一众使臣。仿佛他才是宴会主角,老国王成了可怜的摆设品。
“南渠国使臣特来赴宴——”
只见一身着破衣烂衫的男子手持使节闯入,咕咚一声摔在台下,又狼狈的起身,惹的众人是哈哈大笑。
“南渠国使臣,恭祝大王高寿!”使臣误将坐在正中央的刘照认成了汉江王,跪地俯首。
现场一度十分滑稽,宴席上充满嗤笑声。刘照更是失态,红着脸疯狂大笑,连连用拳锤桌。老国王气红了脸,高声斥责:“蕞尔小国,主昏臣庸!”
使臣方知自己酿成大错,连忙向老国王磕头认错。日出国使臣见他衣衫褴褛,不禁好奇:“常听人说南渠国国小民弱、
室如悬磬,本以为是市井夸大之词,竟不料果真一寒如此。”
“我南渠国虽弱小,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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