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二十两银子!”
老大不屑一顾:“老二,你家狗吃都得花四十两吧。”
“嘭!”老二怒拍桌子,起身大吼:“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心里明白!”
老二忽地挥起粗壮手臂,结实地给了老大一巴掌,老大怒吼着将酒罐砸将过去,满桌都被掀翻,碎裂一地。老郎中气的跳起来:“谁也不给!都给我滚!滚!”
这两兄弟像疯狗一样呲牙哆嗦:“你不给,能带到地府去?”
“我给进儿,让他守着房子!”
说着老郎中将韩进抱进怀里:“两个畜生,进儿照顾我无微不至,比亲孙子还亲,以后这房子就是进儿的!”
老大气不过,一把扯下穿在老郎中身上的上等布衣,怒吼一句:“该死的老东西,房子给外人!”
老二更是辱骂不止,肆意咆啸,把在怀里的韩进吓的直哭。老郎中被吼的一激动,忽然一抽,心脏骤停。倒在地上咽了气。
韩进哭的更加难受,在老郎中尸体上不停揉蹭。两兄弟非但没有悲伤,反而乐乎所以地开始清算家产决定平分。
韩进向他们请求:“房子我不要,只求能把师傅安葬。”
“葬他?哪有闲地?快滚!”老二蛮横地推倒韩进。
“老二,给这老头置办口棺材,趁夜扔乱葬岗好了!”
“美的他,丢个草席罢了!”
韩进红肿着眼,哭吼道:“不用你们,我自己出钱买棺材!”他带上自己仅有的几两碎银,将老郎中放上木板车,自己拉着去寻棺材来买。
“狗崽子,你敢回来打死你!”
老二无情地掷去一块石头,打在韩进瘦小的脊背上,他死咬牙关,用尽全力拉车离开,尽管屈辱的怒火难以抑制,但依旧没有回首。
如此沉重的负担使他全身痛苦,瘦弱的他不停地拼力,几乎就要昏厥,他皱紧眉头,如同老牛般低吼,路旁之人见车上拉着的是尸体,唯恐避之不及。
有几个胆大的,故意学出韩进的模样并加上更夸张的动作,狂笑不止。
“该死!”
韩进暗骂一句,心中更加痛苦,他拼命眨眼,不肯让难看的眼泪流出一滴。到了棺材铺,他才发现自己的几两碎银什么都不是。在老掌柜连连拒绝的打击下,他呜咽着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拼命磕头:
“求求您了!您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老掌柜终是不忍,只好开口:“后院有口快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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