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他恨不能窜进地缝中,倘若面前有个洞,他定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那姑娘了名字,先是一惊,继而有些欣喜:
“韩进?为什么不叫韩退呢?”
“???”
韩进虎躯一震,细细回味方才的话,有些似曾相识。就在他要离开之际,身后又传来一声娇音:
“小团子,别忘了还给我绣花手套呀——”
“是……是你!”
“对啦!嘻嘻,我就是温柔儿~”
韩进无比震惊与欣喜,即有故人重逢的感动,也有心中爱慕的欢跃:“小丫头!待到明日,咱必还你!”
放下这句话,他不顾一切,如野马般狂奔在大街上,欢跃不止。晚风吹不散洋溢在脸上的快活,只是亲吻他那发烫的额头,他的那群兄弟苦哈哈地在后头撵,跑的是面目狰狞。
夕阳坠入栖霞,又升黎明于紫金,翻转了星空,又是一片新的蓝天白云。当天夜里,韩进更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他是第一次觉得,思念一个人是这般痛苦。怀抱那双绣着小花的手套,未敢撒手。
这五年来他将手套视作生命,从不离身,今夜是陪伴他的最后一个梦了。他胡思乱想不止,正要阖眼睡下时,天边泛起朦朦光亮。
无法,只好起身去找温柔儿——那个令他想了一整夜的姑娘。路上空无一人,独他自己踏在金陵城大街面上。
他百无聊赖,随意地扯开五音不全的腔调,低声轻唱:“黄鹂鸟儿在天上——情妹妹呀在心上——”
黎明方升,破晓东方。韩进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正当他满心欢喜地踏步而进时,却惊讶地看到温柔儿正满面愁容坐在椅子上叹气。帘后不断传出妇人的呻吟,显然,是在遭受病痛的折磨。
他知道,此时归还手套,必不会有应有的感动,不如识趣地收起来,询问情况。听了病情后他猛然一惊——这正是昔日外祖母所患的重病。
为了治好这种病,当时父亲向刘员外借了五十两,以至家破人亡!在学医的几年里,他一直在留意此病的治疗方法,无论是医书上记载的正式药方,还是民间偏方、土方,皆熟记于心。
他怀着试试看的心态对她说:“你别愁,别看咱这副德行,咱也学过几年医术,不用花许多银两,咱有把握治好。”
温柔儿不得己,只好病急乱投医。韩进早已将药方记得滚瓜烂熟,抓草药得心应手。自己更是为了弥补昔日的遗憾,有了闲暇时,便亲自侍奉在身旁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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