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谢傅对武道的渴望就更加强烈。
唯有品极入道,才能报师仇救师傅。
若非遇到师傅,他也就是一个被家族抛弃的流浪者,想着寻一处安居。
像个平民百姓,有所衣,有所食,有所小乐。
再甚者,娶个娘子,生下孩子,有自己的家。
什么生死,什么抱负,其实很遥远。
大多数人活着只想要小小的满足,可现实却总是背道而驰。
他想和师傅在苏州有个家,很难吗?
相聚尚且不能,谈何有家。
时间无声流逝,不知不觉,朝旭缓缓出现,那绵云成了昏红的鳞片粘在浅碧的天际。
一把责问声在谢傅身后响起:“你还要偷看多久?”
谢傅睁开眼睛,这会四下无人,说的当然是他,站了起来,笑道:“我没有偷看。”
这青衣女子又问:“那你还要偷听多久?”
谢傅笑道:“我现在就走。”
谢傅刚刚迈动脚步。
青衣女子喊道:“你站住,你已经偷看偷听了半个月,难道就这么算了。”
谢傅笑了笑,没有反驳。
“胆小鬼,算了,便宜你了。”
谢傅应了一句:“谢过姑娘。”
这青衣女子咯咯一笑,“原来你还能说话,来了半个月都没见你发出半点声音,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原来不是。”
谢傅没有应声,只听青衣女子笑道:“你不用胆怯,我都说算了,不会责怪了你,不过我要罚了……罚你……明天再来。”
“好。”谢傅应的很平淡,又很爽快。
“哎呀,不好,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谢傅回头,看见这娇俏的身影朝回莺院的方向小跑去,是回莺院小伶吗?
时间差不多了,谢傅也应该回去了。
陪澹台文望读书,是他拥有自由的基本条件。
当然谢傅很乐意,其实澹台文望很有天赋,澹台文望只需有五成心思花在读书上面,就比大多数人强的多。
谢傅回到院子,胡地全就迎面朝他跑来,“谢傅,不好了。”
谢傅道:“有什么事,慢慢说。”
“朱明被带去刑房杖责!”
谢傅讶道:“这是为何?”
胡地全道:“还不是因为你,朱明见你每天出入自由,今天一早就出府去,依澹台府家法,需杖责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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