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男人的深渊,某君自认为自己的芯足够坚强,能够持有到天长地久,殊不知二涨三跌起伏,就让你弃甲曳兵。再参天的志气也沉入谷底。”
“股海无涯深似海,入之必套,入之必困,某君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韵台侧头看了谢傅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想炒股。”
司马韵台冷哼一声:“故作风雅的下贱。”
“你都说这两个字了,我还有一书想表。”
司马韵台冰霜如故,懒得应话。
“韵台芳卿,你我同寝日久,承蒙见教,感荷高情,匪言可喻。伯劳飞燕,各自东南之时,暮云春树,念卿依恋。刻下相聚,故想留墨泽于卿之芳股,作鱼雁往来之资也。”
“龌龊!”
司马韵台一声冷斥,突然出手制住谢傅。
谢傅惊讶道:“干什么?”
司马韵台冷笑:“干什么!当然是废你武道了。”
谢傅苦笑:“几句趣话而已,无需这么大的阵仗。”
司马韵台冷道:“与这无关,我今晚就是废你武道来的。”
“为何?”
“为何!我警告过你没有,不准你与绝顶高手交手,你记住没有!”
谢傅笑道:“原来这事。”
“原来这事!”
司马韵台冰霜透表,手掐谢傅耳朵:“你把我的警告置于何地,我看你这双耳朵不要也罢。”说着撕要给撕下来一般。
“娘子,娘子……”
“叫娘都没用!”
“岳母大人轻饶。”
司马韵台闻言更是恼火,踢了谢傅一脚:“让你还跟我嬉皮笑脸,今天我跟你来真的。”
说着十指已经夹着无数银针,在月光下银芒闪闪,颇为骇人。
谢傅深知小韵的脾气,看似跟你闹着玩着,玩着玩着就来真的,任你巧舌如簧也难以说服她。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想跑!”
数根银针已经飞射于谢傅股腿上,谢傅双腿就麻痹了,瘫了下来。
司马韵台似一阵风飘来,一手托住他的胸膛,一手迅速在他的股背落针,针针如黄蜂尾上针,俨然一个心狠手辣毒妇人。
来之前,她已思前想后,下定决心,非废了他的武道不可。
与其到时候守着棺材哭丧,不如早做决定狠这一回。
至于谢傅要办的事,要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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