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
夫妻两人的每一次房事也都是在夜晚进行,而且端木慈不准他说话,有的时候谢傅感觉她端庄的就像当做一项仪式来进行,或者只是在履行妻子的义务。
直到今天,他可以确认端木慈对他有爱,却不能干确定对他是否有欲。
慈慈,每次我都是那么想占有你,难道你就不想吗?
人常说,言不如行,说一句我爱你,根本无法表达出他心中深厚的感情来。
他渴望用行动来证明有多爱她,这并不可耻。
是虚伪者在这强加上可耻的标签,而曾经谢傅也作为虚伪者的一员。
月光多么美丽啊,是否可以将她的屁股大白于月光之下,像欣赏她美丽高洁的脸容般欣赏着她迷人诱惑的第二张脸,爱之无类。
空气中残留着她走过后残留的澹澹清香,谢傅放肆大喊:“慈慈。”这是他一个人专属的称呼。
端木慈回眸一笑,高洁的脸容在月光下散发着慈柔的光辉:“不在房间里好好呆着,跟着我干什么?”
“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
端木慈感受到他依赖的孩子气又回来了,心中暗忖,我还以为你成熟稳重了。
端木慈起了火,炉膛里冒出的火光将整个厨房映照得红彤彤的。
她将早就晾晒好的薯面抖落在盘子里,面条黄澄澄的,在火光映照下细腻如玉,还未下锅,谢傅似乎就能闻到香味。
柴火在炉膛烧的越来越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锅内的水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很热闹很温暖的声音,响的人心口都是暖的。
那冒出来的热气也熏得人梦幻迷离,谢傅就站在端木慈的身边,享受着这幸福温馨的时光,完全将屁股大白于月光之下的事抛之脑后。
一切似乎跟从前一样,身边是极温柔极贤惠的妻子,又似跟以前不一样,臃肿的腰身,挺大的肚子,虽不至于说笨拙,至少没有似以前轻灵。
她也似乎养成了新的习惯,任何举动的小心翼翼,任何举动都慢条斯理。
她负担的是他的孩子,珍爱保护着的他的孩子,就如对待他一般。
锅里冒出的热气熏得端木慈珠玉般的脸蛋沾上了汗水,将她的发丝黏贴在脸颊上,谢傅肉眼能够看到汗水涎着发尖滴下,而端木慈却丝毫不察,神情特别专注。
谢傅感受到一种不一样的东西,或许……或许可以叫做母性的光辉。
【删节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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