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容为两人倒酒:“来吧,让我看看你变成一个娘们是什么样子。”
又是一碗入肚,由于过辣过火,谢傅难免咳嗽几声:“李徽容,你知道吗?我很想念我们在玉尘山饮酒那一次。”
“何须怀念,现在不就一般。”
谢傅摆手:“不一样,那一次我把你当成朋友,这一次却渴望把你当成朋友。”
李徽容疑惑:“难道我们现在还算不上朋友。”
谢傅摇头:“朋友二字,说轻也轻,见上一面互相认识就可以称为朋友,说重也重,交心可生死相托才是朋友。”
李徽容哦的一声,笑道:“你想我做生死相托的朋友?”
“或许可能成为这种朋友,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身份,我的身份,导致你我之间永远是利益大于其它。”
李徽容颇有深意道:“世间万物有万样,你喜欢红花,那花是绿的,你却要让它变成红的,何苦呢?”
“有理,你我就好比韩信与萧何,就这般吧,为你我干一碗。”
还有半坛酒,谢傅身体已经歪歪斜斜,摇摇晃晃,这不是他的真正酒量,或许是李徽容专门为他酿造的,所以特别容易醉,又或许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徽容好心伸手扶他一把,谢傅整个人竟直接倒在她的身上,李徽容莫名心悦,咯的一笑:“娘们,现在谁雌谁雄?”
她不爱与别人做对比,也无需与别人做对比,可总是想要与谢傅较真,就算占上一点便宜就会很满足。
有的时候她也感觉这样的自己很幼稚。
谢傅笑道:“你是雄,我是雌好了吧。”
李徽容微笑:“你有此觉悟就好。”说着手指轻轻托起谢傅的下巴,轻唤一声:“美人。”
谢傅带着醉意笑笑:“你可不要对我动心。”
“为何不能对你动心?”
“因为我会让你失望的。”
“如果我偏要呢?”
“那你是自找苦吃。”
“我想试试有多苦。”
李徽容说着低头亲向谢傅嘴唇,只有在心理上确定强势地位,李徽容才能随心所欲表达。
原来得到一个人,占有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之好,就在李徽容如痴如醉的时候,却发现谢傅动也不动没有发现,分开一看发现谢傅竞闭着眼睛睡着了。
李徽容哭笑不得,亲泽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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