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陆文昭手脚皆被铁链拴住,整个人都被吊起来,嘴里还被绑着防止咬舌的圆球。
张景云看到这一幕嘴角顿时一扯,感觉有点眼熟,他电脑里的学习资料中似乎有过。
但大多是绑在女的嘴里。
张景云连忙看向丁白缨。
她跟丁翀、丁泰被关进另间牢房,嘴里没被塞奇怪的东西,毕竟策划谋杀天启是陆文昭主导。
自然重点拷问陆文昭。
但在魏忠贤下令之前,在场众人,没一个人敢对陆文昭下手,毕竟陆文昭死在自己手里就麻烦了。
“陆文昭,你看谁来了!”
沈炼忽然开口说道。
陆文昭嘴唇发白,很难睁开眼睛,恰在此时,裴纶一盆冷水泼来,直接将陆文昭浇醒。
他定睛一看,“丁修?你怎么…”
张景云对沈炼和裴纶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的退出诏狱,牢房里只剩张景云和陆文昭。
“师伯,你和师父落到如此田地,连我师父都要被你害死,你心里一点都不后悔吗?”
“后悔有什么用?”
“师伯把该说的一字不落说出来,或许你和师父还有活路。”
陆文昭盯着他:“连你也这么说,看来你与阉党都是一丘之貉,收了魏阉多少银子?”
张景云说:“一万两。”
陆文昭眼中满是讥讽。
“师伯也别用这种眼神来看师侄,这一万两是我自己挣得,宝船纪要你还记得吧?我抢到手的。”
“你知道那会害死多少人?”
张景云忽然有些怜悯陆文昭了,“师伯,你还没明白吗?你和师父不过是东林党与阉党争斗的棋子。”
张景云伸手亮出信王腰牌。
“他让我告诉你,魏忠贤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哪个让你与郭真合谋刺杀皇帝,全都说清楚。”
陆文昭看到信王的腰牌直接怔住,这是信王的贴身腰牌,持腰牌者如信王亲临,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他不仅是棋子,还是弃子!
信王竟然选择与魏忠贤同流合污,放弃了支持自己的东林党人,不惜造成血洗东林党的惨剧。
“阉党…真是好手段!”
陆文昭还以为是魏忠贤逼迫信王,信王不得不与东林党划清界限,否则他会被扣上谋杀皇兄的罪状。
张景云看着他说道:“阉党也好,东林党也罢,说到底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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