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经久不息,接着脾气向来温和的宋远桥飞起一脚正中宋青书臀上。
却见那宋青书在空中翻滚几个圈,然后软趴趴倒在草丛里,片刻后,一张似醒非醒,茫然无措的面孔探出来。
“爹,你踢我干嘛?”
宋青书看到宋远桥。
宋远桥两步上前一把拽住他衣领,“逆子!说了多少遍了,正式场合要称师父!”
宋青书撇了撇嘴。
宋远桥厉声训斥到根本停不下来,“看看你这副懒散样子,哪有师父练功,徒弟睡觉的道理,罚你去藏经阁抄经百遍,抄不完不准吃饭!”
宋青书正要开口,忽地有人过来,正是在张三丰身边服侍的小道童,拦住宋远桥说:“大师伯稍等,请让大师兄先到太师父那去一趟,太师父说有事要跟大师兄说。”
宋远桥怒气稍缓,瞪着宋青书说:“既然师父找伱,还不快去?还有整理好衣服,邋邋遢遢成何体统!”
宋青书嘀咕着,“太师父当年估计也不比我好多少,关键他老人家没有我这么一个管的宽的爹…”
“孽障!你说什么?”
“哎呦,走走走,太师父等急了,那可是罪过!”宋青书连忙拉着小道童向张三丰闭关之处过去。
期间宋青书还不忘拍拍他肩膀说,“幸亏师弟你来的及时,不然我就要去抄经了。”
道童笑容满面,“大师兄也是的,明知道大师伯对你最为严厉,怎么还敢惹他生气呢?”
说来也是奇怪,宋远桥这个儿子,两年半前向来很乖巧,天资颇高,武当武学,一点就透,修行刻苦,向来都是宋远桥的骄傲。
也不知怎么,两年半前生场大病,病了七八天都还不见好转,急得宋远桥破例请师父张三丰出关医治。
张三丰则将宋青书带到身边诊治,半月不到就慢慢好转,随后身体一天比一天结实。
就是这一病之后,性格变化颇大,没有了往日练功的那份热情,时常呼呼大睡,宋远桥以为他大病初愈,也不好太过呵责。
哪成想,此后宋青书越来越跳脱,山间嬉戏,四处闲逛,再没跟三代弟子共同练功。
宋远桥颇有微词,准备加以管束,却没想到这孩子变了性格后,反而挺招张三丰喜欢,时常叫过去指点。
再加上宋远桥本身代管门派事务,久而久之就没太在意,哪成想今天偶然来了兴致,却看到自己原本乖巧的儿子变成这幅懒散样子。
另一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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