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我啊!”
“老朽不敢不敢!”吕昶连连摆手。
朱标则是继续说道:“妹夫,主要是现在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对儒学都比较抵制,儒学不少人也感觉到憋屈,孤担心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还得出乱子!”
听到朱标的话,欧阳伦笑了,“太子大舅哥还真是心地善良,你要当皇帝.在你手下做事肯定舒服。”
“但是太子大舅哥你可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农夫与蛇?”朱标愣了一下,神色有些茫然。
“敢问驸马爷,这农夫与蛇是个什么故事?”吕昶也好奇问道。
“从前有位农夫,是村里村外有名的大善人。一个隆冬时节,他在村口遇到了一条冻僵了的蛇,他觉得这条蛇挺可怜,就发了善心,把蛇拾起来,放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它。
蛇得到了温暖,渐渐的苏醒过来了,等到它恢复了体力,活动自如时,便露出了残忍的本性,在农夫的胸脯上,凶狠地咬了一口。原来这是一条毒蛇,农夫受了致命的伤害。蛇毒很快布满了农夫的全身。当农夫到家时,求医治疗已经来不及了。
农夫在临死的时候对家里人说:“你们要记住我这血的教训,我因为怜悯恶人,才受到如此的恶报啊!”
欧阳伦讲完,再次摊摊手,看向朱标问道:“太子大舅哥,你觉得这個故事怎么样?”
朱标愣愣道:“妹夫,伱的是说现在的儒学就是那条冻僵的蛇?可.”
“没错,儒学现在就是冻僵的蛇,而太子大舅哥你就是那位善良的农夫!想想儒学在之前是何等的风光,等他们恢复过来,未必不会反咬你一口!”欧阳伦一眼认真道:“你可千万别忘了,教育改革、科举改革明面上可都是你主持的,陈然我才是真正的策划者,但他们绝对不会只找我一个人复仇吧!”
“儒学当中的确会有能臣干将、有才有德之人,我们可以酌情任用,但是短时间内绝对不能让儒学重新得势,起码在你接手整个大明之前不行!”
“等什么时候将这条毒蛇驯服,或者是你得实力可以无视这条毒蛇的时候,便不用再顾及。”
随着欧阳伦说完,朱标眼神也是逐渐明了。
朱标深呼吸一口气,对着欧阳伦拱手行礼,“妹夫,孤受教了!”
“诶诶,太子大舅哥,你这是干嘛?老吕都看着的,你給我行礼,要是让皇帝岳父知道了,他会咋想,你别害我啊!”欧阳伦连忙躲开。
就朱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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