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埋首哭了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他怀里的小男孩儿很懂事,奶声奶气的道:“母亲不哭。”
盛老夫人搂着华兰,看到如此懂事的孙儿,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眶忽然红了,她转过头去,用手绢擦了擦眼泪。
“你,你要是实在难受,就怨我吧,怨我乱发善心,帮了这样的女子。”
晚上。
林噙霜跪在主院的地上,给王氏敬了一杯茶,后面想要去给盛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被门口的房妈妈拦住了。
院门口的林噙霜,面上满是歉意,眼中还含着眼泪道:“老夫人,是厌弃我了么?”
“老夫人说了,你和她的缘分尽了,以后不要来老夫人院子里了。”
说完没理她,直接关上了院门。
林噙霜呆呆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脸上哪还有歉意,眼中也没了眼泪。
她眉眼流转,嘴角微微一翘,却满是得意的神色。
随后轻声的哼着小曲离开了此处。
寿安堂,
院子里,华兰已经回王氏屋子里睡觉了。
跪在佛堂蒲团上的盛老夫人眼中满是泪光,
她想到了她亲生的儿子,也是如长柏一般懂事,可是谁知道却被妾室贱人给毒害了。
“姑娘,维哥儿来信了。”房妈妈的声音传来
盛老夫人用手绢擦了擦眼泪,起身来到外间。
盛维是盛老夫人亲妯娌的儿子,盛大夫人的儿子。
如今盛紘在官场,盛维在商场,相互扶持着,盛维能够经商做大赚钱,也是多亏了盛老夫人给他家主持公道,没让他大房的财产店铺被人给吞了,所以盛维是顶顶的尊敬这位婶婶。
两家经常有书信来往。
房妈妈把信递给了盛老夫人,就着烛光,盛老夫人仔细阅读着。
她那便宜娘家,自从她拒绝了代州老家的庶女嫁过来后,本就是淡了,少了来往也有近十年了(探花郎死的时候,老夫人的父母还在)。
继续下去可以说是断了关系,成了那陌生人,交谈起来也不会说这门亲戚。
上次盛维出事,孙家是出力了,老夫人也只是在孙家老夫人大寿的时候送了贺礼。
娘家勇毅侯府,她却是没表示的。
盛维来信说的是京中的事情,在京中有盛老夫人的手帕交余老夫人,是太师家的;
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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