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买来的那个卫氏,这肚子里也不知道是个男女。”
“我看啊,那卫小娘是个生女娃子的命。”
“你当初还肯定我肚子里的是个哥儿呢。”
“小娘,我......”
“让卫氏肚子里的别是个哥儿,要是挡了我枫哥儿的路,我给她好看。”
说完扶着抹额缓缓的躺了下去。
...
寿安堂,盛老太太在自家屋里没了那些端着的架子,
颇为气恼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这儿子,当真是,真是...”
房妈妈赶忙走过来扶着盛老太太。
“姑娘,你也是上了年纪的,别气坏了身子。”
“林噙霜这个妾室,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真是随了他那个父亲。”
“唉,不过王家送来的这个,倒是个懂礼数,知进退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家也是读书人家出身,要不是她爹生了重病,败了家业,当个正室大娘子,也是有人要的。”
“心气看着也是高的。”
“唉,身为妾室,心气这么高,是要吃亏的。看她什么时候能悟透了吧。”
“姑娘,你也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平白无故给自己加了这么多担子。”
“不说了,这次我那儿子即将回京,他父亲的那几位同年,也是要送去孝敬,希望他能够往上再走几步。”
“那,要不要走走侯府孙大娘子那边的门路?”
“他们孙家自己家的子弟都很少走,咱们拐着弯儿呢,不能去。”
日升月落,
当今皇帝的大寿已经过了两个多月。
泉州的街上也恢复了原样。
一份来自东京汴梁的书信被送到了通判府上。
盛老太太看着有些熟悉的字迹,心中感触良多。
“姑娘,是哪位的书信?”
“宫中孔嬷嬷的。”
“哦,老家山东的那位?”
“是她。”
说着话,盛老夫人拆开了信封。
一字一句的看着,半盏茶的时间,老夫人把书信放到了一边。
“姑娘,怎么了?可是孔嬷嬷要出宫归家了?”
“她才多大,还轮不到她呢。是她在宫中听说的一些事儿,还有陛下大寿那日,勇毅侯府出了些风头。”
“可是咱们送去的珍宝在得了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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