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哥儿,伍管事是我姥姥家的。”
是了,白家家主是跑船跑出了偌大的家业,一个被白家逐出家谱的孤儿寡母如何能去跑船?
那么有可能就是这位家主找了一位实力很雄厚的妻家。
这也是一个白家管事居然让顾廷烨陪着出来的原因。
“白家姨姨住在外面可好?”徐载靖低声问着顾廷烨。
“很好啊,母亲每日看看账册,和妹妹玩乐玩乐,而且我爹也没法让我继续练武了,这几日我起的可晚了。”
“那你姥爷怎么说的?”
“自然是劝说我母亲接受呀,姥爷说了不过是个妾室,放进来用心防住就好了,总比在外面好。”
“白家姨姨怎么说?”
“我感觉我娘动摇了,我可是想晚点回侯府,这几日当真是舒坦,还有,靖哥儿,那个令国公府的吕三郎当真是个妙人。”
顾廷烨没感觉到徐载靖的眼神变了,继续说道:
“前两日他还和我说,给我引见一下那日同咱们一起打马球的韩国公家五郎,说是这位韩五郎懂得比他都多。”
“靖哥儿,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徐载靖微微一笑道:“无事,等宴饮完了,可要和我一起回去?”
“我和吕三郎都约好了,一起去见识一番汴京的名花风景。”顾廷烨道。
“好。”
不知道这花,是植物还是动物,或是人物?
徐载靖和顾廷烨说着话,一旁的伍九郎是一直听着的,他是历经世事的,已经听出了徐载靖语气里的含义。
潘楼的女管事来到了呼延洞的身边,贴耳询问了几句,看到呼延洞点头,这位女管事扭着腰走了出去。
很快一位抱着琵琶的女子带着侍女走了进来。
隔着纱帘,侍女给她放下了绣墩,女子低头给几人行了礼,随后坐了上去。
缓缓的拨弄着着琵琶,她的侍女也是轻轻的吹着笛子,节奏轻缓。
再加上两人的轻声吟唱,很适合几人如此的氛围。
徐载靖转头看去,这两位女子的头上似乎还簪着花,有淡淡的花香飘了过来。
在席中听着几人的话题,伍九郎说到了大周水军舰船上使用的猛火柜,射程自然是没有徐载靖记忆中喷火器那么远,但也是威力很大的东西。
毕竟水火无情。
而且猛火柜中的火油,在守城的时候可是一种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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