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水闸,各类船只都进了楚州到扬州的水道之中。
夕阳西下,照的湖面如同金色。
水道通着几片湖泊,景色也不是之前放眼看去满是秃黄。
忠勤伯爵袁秉开正在船上看着这风景,
他看了看头顶的忠勤伯爵袁的旗子,叹了口气,想着到时真到了扬州,如何同盛紘解释此事。
忽然他目光一凝,看到了前面一个低头行走的女使。
袁秉开眉头一皱,眯眼看去,随即眼中巨震,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他喊道:“那个女使,你站住。”
他这一喊,那女使走的更快了,转身就走拐进了船舱中。
“来人!”伯爵府的管事仆役马上看了过来。
“告诉大娘子,把所有女使给我集中到船舱里。”
袁秉开坐在船舱中,两旁站着袁文纯、大小章氏和府中管事,从汴京带来的女使仆妇都站在了船舱中间。
袁秉开看了其中一个女使一眼,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女使们又走出了舱外。
府中管事在门外关上了门。
舱室内
“啪!”船上的桌子被拍的很响,吓得袁文纯、大小章氏一哆嗦。
袁秉开被气得须发皆张,怒斥道:“你们母子二人,是吃了什么东西?让绍儿的妾室装成女使带在身边??!”
袁文纯说道:“父亲,母亲也是为了省钱,带了她来,咱们家就不用花钱请班子唱戏了,在楚州,母亲听戏那戏班子少收了咱们一半钱呢!”
看着长子如此拎不清,袁秉开只感觉头上突突突乱跳,随后眼前一黑.
“来人!快!来人!”袁文纯喊道。
晚些时候,袁家的船撤下了‘忠勤伯爵袁’的旗子,袁文纯更是严令船上的仆妇、管事不准告诉别人此船是袁家的,随后继续朝着扬州继续驶去。
汴京的大热闹从初一到现在,消息越发的传播开来。
王衍的大娘子乃是成国公冯家的旁支,几代人之前,成国公家出过一个大热闹,冯国公夫人将冯家二房、三房两房的大娘子送进了慎戒司。
为此得罪了京中的两家勋贵,也时常被人拿出来说嘴,可这位国公夫人就一句:坏桃子不扔,烂全筐!
果然,几年后这两家勋贵就被当时的皇帝捉拿下狱,夺爵毁券。
而冯家却是文武两边双开花,在京中也是结亲颇多,消息很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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