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昌侯府就是好起来了,有我那位嫂嫂在,能与我扯上关系?嗤!”
向妈妈看着秦大娘子不屑的表情,面上有些着急的继续道:
“姑娘,您自是可以不在乎!可您如今不是自己了,还有婉姐儿呢!【前文已改】”
听着屋外的女童的嬉笑声,坐在椅子上的秦大娘子表情软了下来,看着向妈妈的表情:“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了?”
向妈妈面露难色:“姑娘,奴婢还是不说了!”
“我不缺这一桩糟心事,说吧。”
“侯府还说,之前西北开战,参与进去的汴京勋贵无不是赚的盆满钵满!到时与北辽开战,戍守北方的英国公、信国公、忠敬侯、还有宁远侯自然会为了得到好处而支持的,到时请您往宁远侯府去一封信,同顾.”
“哗啦!”
桌案上的茶盅被扫到了地上。
秦大娘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书房中的空处。
后悔说出此话的向妈妈赶忙走了过去,帮秦大娘子顺着气。
“我这对儿兄嫂.为了大姐姐的嫁妆,做下那般谋害亲外甥的丑事!此时居然还说出这种话???告诉他们!痴心妄想!”
“姑娘.您得想长远了!万一此事能成,便能弥补两家的关系;不成,也能探出顾侯对您如何!顾侯是念着与大姑娘的感情的!如若以后您真有什么事,咱们也能将顾家考虑进去不是!”
向妈妈的话,让秦大娘子有些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通过姐姐留下的女使仆妇,
秦大娘子自是知道前姐夫顾偃开经常去祠堂抱着姐姐秦衍雲的灵位痛哭。
书房中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磨墨。”
“是,姑娘。”
呼延炯宅子,
外院儿,
虽然原靖海侯呼延家没了爵位,
呼延炯更是五房最小的儿子,
但五房的姻亲徐家如今正是圣眷正隆,此次满月酒并没有什么事儿发生。
之前呼延家还有爵位的时候,呼延炯在吴大娘子马球场打马球认识了不少汴京纨绔子弟,倒也有几个来凑热闹,
可他们嚣张跋扈也是要看人的,
这汴京纨绔贵少年可能打死平民百姓不偿命,但有之前徐载靖打残王府世子的‘美名’,他们一闹事
那徐载靖这厮打死他们,八成也能脱得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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