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撑着房顶的木柱,
故,一眼能从东墙看到西墙,屋内极为宽敞。
营房中,正中朝门的北墙上挂着巨大的舆图,舆图前则是齐腰高,比例颇为精细的超大沙盘。
要是仔细看沙盘上的地形,便能看出这上面不仅仅只有附近大周疆域的地形,更多的是东边北辽的。
沙盘旁,
勇毅侯世子徐载端穿着锦缎面儿的棉衣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个满是使用痕迹的暖手炉,笑看着一旁的尉校道:
“俊义,你这老是在营中躲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抽个时间回大名府,见见你父母和你说的那个女子吧!”
卢俊义一脸烦躁的看着身前的沙盘,道:“催催催!年底催我相看,年后还催我相看!烦死了!”
站在载端身旁的英国公三子张方颂笑道:“义哥儿,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无大,你还是听徐大哥的话,回家看看吧。”
有几个上了年纪的校尉看着英俊的卢俊义,笑道:“义哥儿,听说你还是个雏儿?这女人的好,你得试过才知道.”
听到此话,卢俊义眼睛一瞪就看向了徐大郎,徐载端赶忙摇头,笑道:“不是我说的!”
卢俊义随即转头看向了师弟武松。
瞧着师弟不敢和自己对视的样子,卢俊义握紧了拳头,道:“二郎,咱俩许久未锻炼了!等会儿热热身子,马军步军任你选!”
不知是因为卢俊义是个雏儿这个消息,还是因为向来厉害的武松要被人操练,总之营房中响起了一片憋笑的声音。
武松面色尴尬的正要拱手求饶的时候,徐家亲兵掀开棉帘,捧着竹筒快步走了进来,躬身同徐载端道:“将军,汴京军报。”
此话一出,偌大的房间中迅速安静下来。
徐载端放下暖手炉,接过竹筒后和张方颂对视了一眼后,朝一旁的屏风后走去。
看着走开的两位将军,站在沙盘边的众指挥、尉校便开始低声议论了起来。
在屏风后的桌子上落座,徐载端查看一番封口印记后,将竹筒中密文写成的军报取出,递给了一旁的军中文吏。
方才说话说的有些口干的张家三郎张方颂,提着不大的温水铜壶给载端满了一碗水,道:“徐大哥,你说会有什么事儿?”
载端思忖片刻道:“年前我家小五在北辽驿馆那么一通闹,还抓了使团中的人!想必北辽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方颂又给自己满了一碗水,点头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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