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东墙补西墙的方式掩饰,等到雪球越滚越大,黑洞再也遮盖不住时,别那不良店铺会倒闭关张,客户甚至会对整个经营模式都会信任崩塌,难再修复。
众人面面相觑,哑言失声。
岳山海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恼怒得涨红了一张脸,站起来振臂道:“他们得钱后跑了,损失的是百姓的钱财,也会影响我们店铺的经营。还请各位集思广益,共同商讨出有效的对策才是!”
“悦来栈”秦怀锋迟疑了下,开声道:“这……现下都只是推测,未必一定会成为事实。”也不知道何时才会事发呀。
“素香楼”唐益民点点头,附和道:“何况生意向来没有绝对的对等,都是风险和收益并存,只有眼光好坏、你情我愿。若是顾客就是冲着他们价低而消费,别人硬拦也拦不着;那若终有刚才所的最坏情况,也是顾客必须承担的后果……”
他们是生意人,不是救世主,哪里管得着别人呢。商家和顾客,就相当于赌场的庄闲,赌输赌赢,各安命,与人无尤。
“你们……”岳山海没想到,这几位也算是有名气之人,居然这般自私自利肚鸡肠!他一时气结,想不出话来反驳,于是转头看向其它人。“你们呢?难道……大家都如他俩这般想法?!”
这近乎批判的质问,让整个场面颇为尴尬。
“香栈”的钱肖肖眼见他情绪有点不对,轻轻咳嗽一声,对卢玖儿道:“九姑娘,不知道此事你如何看待?”
方才他们如此法,她瞥了眼上座的少女,依然是面不改容的淡定。她想,该是已有对策的。
卢玖儿见众人热切地将目光聚焦到她身上来,她微微弯唇一笑。
“我觉得,”她的眼眸转向秦怀锋和唐益民,“秦老板和唐老板的对,都只是推测未成事实,也确是没法阻拦顾客到他店消费。”
岳山海闻言怔愣,秦唐两人则点头含笑。然后,她继续道:“那我们就都放宽心,聊聊若是这省府城的生意做不下去后,会有什么后续计划呢?秦老板,你是打算回去经营农庄吗?”
秦怀锋:“……”什么意思?
“唐老板?也是办农庄,还是到别县亲戚那里去投奔?”
唐益民:“……”有种想打饶感觉是肿么回事?
卢玖儿见他俩板了面孔,她也收了笑容,淡淡道:“同处一方城县,商户和百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有否想过,若是在别家办会员卡时亏了钱,百姓生了焦虑之心,便会纷纷到处要求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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