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有一说一,确实是我干的。
江贺居于高座,忍不住抿了口茶。
陈州牧听到顾月容的辩解,微微颔首,顾氏之女的善名传扬已久,有太多人曾受其帮助。
佛宗拿这种事扣帽子,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不过,陈州牧又用余光去瞥,发现江贺还在喝茶,似乎完全不急着开口。
反倒是白骨罗汉,冷笑了一声。
“这些空口白话,就不必拿出来说了。”
“若要自辩,拿出证据来。”
面对白骨罗汉的冷笑。
顾月容开口说道。
“民女救济灾民一事,坤州百姓亲眼所见,若大人不信,自可调查取证。”
“本座说的是,你顾氏没有与黎氏勾结的证据!”
白骨罗汉讥讽道。
“再是愚蠢之人,亦知道伪作名声,伱顾氏踏足邪道,自然会谨慎行事,尽量不留手尾。”
“世人愚钝,自陷苦海而不知,你顾氏乃修士,自然可以轻易骗过那些愚民百姓……那些凡人根本算不得证据。”
“反倒是本座,从黎氏口中审讯出你顾氏与其勾结,甚至还有暗藏的交易名录……”
“这才是真凭实证!”
“你若要自辩,休要空口白话!”
“……”
顾月容一时气急。
凡人不算证据?哪有这般强词夺理!
但她又难以辩驳。
诚然,她并不觉得修士高人一等。
可事实是,强大修士确实能借助术法妙法,轻易瞒过凡人耳目,蒙骗他们。
面对白骨罗汉咄咄逼人,她只得转口道。
“白狼呢?我带它前往琴海宗修行数年,门内许多修士亲眼所见,总能算作人证吧?”
“人证,他们能证明什么?”
白骨罗汉神情更加戏谑。
“他们能证明你带白狼入门修行,难道还能证明白狼的年岁?”
“若你携带的,并非是当年受赠的幼兽,而是一头已经修行了几百上千年的成年灵兽……”
“只要加以伪装,谁又会认真观察?”
“反倒是你家中仆人亲口所述,言家中白狼过于成熟冷漠,不似幼兽——”
“又有定水寺的幸存僧人回忆,当年那所谓白狐,确实有几分白狼之姿。”
“你顾氏不过是借僧人赠狼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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