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提供了很大的助力。京城那边的风波怪不到你头上,朝中诸公亦不会接受连坐的出现。”
羊静玄看着这位和自己年岁相仿的郡公,忽地直截了当地问道:“公爷,假如没有那场刺驾大案,下官的舅舅能否继续执掌织经司?”
这个问题可谓直指核心。
陆沉感受到这个年轻人的信任,便没有用官面上的话术,轻声道:“很难。”
羊静玄眼中飘起一抹失望,又有几分释然。
陆沉轻轻一叹,道:“秦大人没有错,但是织经司提举的位置太过重要,陛下这样做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下官明白。”
羊静玄的神情恢复如常,郑重地说道:“多谢公爷直言相告。”
“不说这个了。”
陆沉摆摆手,岔开话题道:“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想请织经司的兄弟们出力。”
羊静玄拱手道:“为大齐效力,织经司责无旁贷。”
陆沉缓缓道:“雍丘之战过后,景国皇帝罢免庆聿恭的南院元帅之职,至今尚无后续。我对此颇为疑虑,按说一场败仗不至于让庆聿恭跌落深渊谷底。”
羊静玄沉吟道:“公爷怀疑其中有诈?”
陆沉道:“不论有没有诈,我们必须要弄清楚这对君臣之间的关系。眼下景军在边境蠢蠢欲动,好几处防地都传来景军游骑出现频率明显增加的军情,这说明对方显然不想和平相处。如果景国皇帝和庆聿恭确实存在难以调和的矛盾,我朝边军的应对方式可以更激进一些,倘若所谓的罢官只是一场戏,我军便需要以忍耐为主。”
事关边军的方略大计,羊静玄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
他稍稍思忖之后应道:“请公爷放心,接下来织经司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刺探景国大都的情报,尽可能摸清楚那对君臣之间的真实境况。”
陆沉赞道:“好,这件事便劳你费心了,其他事情都可以暂时放一放。”
羊静玄诚恳地说道:“职责所在,敢不尽力。”
便在这时,秦子龙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正厅,来到跟前拱手道:“禀公爷,许方伯的车架到前街了。”
羊静玄便起身行礼道:“下官告退。”
陆沉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道:“好,改日再谈。”
都督府中门大开,陆沉带着一群属官亲至府外迎接,没多久便见一辆很普通的马车缓缓行来,周遭随从和护卫加起来才有十余人。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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