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攥着马家三成多的家业,都是我爹给的。”
李伴峰无法理解:“他也不缺钱,为什么还要你的钱?”
马五摇头道:“他缺钱,非常的缺钱,因为他是个草包,三成多的生意攥在他手里,没有一个不赔钱的,
当时就快立秋了,按我们马家规矩,立秋当天得对账,今年他的账本拿不出手,想让我从舞场给他支些钱,给他填窟窿,我没答应,
我只有两个舞场,这两个舞场在马家的家产里连根毛都算不上,
可我是个会赚钱的,就凭这两家舞场,我能赚来马家两成的进项,老三想逼我出钱,所以唱了出苦肉计,把他没过门的媳妇送我了,想借机勒我一笔。”
李伴峰觉得这事处置的有问题:“他勒你钱,你大不了给他,就算事情败露了,你家也有手段平息下来,你爹不可能为了这事把你赶出家门。”
马五苦笑道:“手段是有,但要看是什么状况,我三哥刚来没一会,记者也来了,光溜溜的照片被拍了,这事见报了!老五睡了老三的媳妇,马家丢人丢大了,丢遍了整个普罗州!”
李伴峰费解:“谁找的记者?你三哥不会这么蠢吧?他当了王八,还敢往外传扬?”
“肯定不是他,”马五笑叹一声,“可能是我四哥,也可能是我大姐,
老三算计了我,有人在背后算计了老三,我被家里赶出来了,老三也被我爹关起来了,过不了多久,那人就能接替老三,当马家继承人了。”
李伴峰问道:“谁要当继承人?”
“还不知道,”马五摇头,“那人藏得深,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看见他。”
看得出来,马五的身体状况很差。
李伴峰问道:“因为事情见了报纸,所以马家让你净身出户?”
说到这里,马五连声长叹:“也不算净身出户,离开家门的时候,家里给我带了三百大洋,
李兄,不是说大话,就凭这三百大洋,我能给自己重新赚来一份家业,
可我刚出了家门不到两个钟头,就被人抢了,三百大洋被抢的干干净净,连外衣都被人扒了,
我藏住了一块玉坠子,去当铺换了五块大洋,来到蓝杨村找生计,用了半个月的光景,我赚来了一百二十个大洋,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李伴峰抿了口酒:“你又被抢了?”
马五点点头:“猜对了,就在十天前,一百二十个大洋被抢了个干净,我交不上房租,被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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