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教训。」
李伴峰离开了随身居,洪莹问道:「你适才说起的,是哪个老姚?」
「就是一个姓姚的地头神。」
「你说他泡在酒缸里,难道是……」
娘子又斥一声:「哪那么多话,赶紧抹胭脂去吧,看你这眉毛画多难看?」
「难看就难看,反正我也看不见。」
……
李伴峰回了邱记药行,药行比余家布行还乱,药材也发霉了。
草叶流着眼泪道:「邱爷,夫人,我送来的都是好药,不能发霉的。」
嫂夫人安慰道:「叶子,这事不怪你,你别难过。」
李伴峰走在街上,整个牌坊街乱成了一团。
冯掌柜家的货物发霉了,邹记米行的粮食发霉了,品茗茶庄的茶叶发霉了,包子铺的屉布发霉了,刘二嫂给孩子准备的尿布也发霉了。
整个里沟散发着一股子霉味,这就是所谓的晦气弥漫?
再死一个丧修,又是什么状况?
丧修到处找晦气,本应该很好找,可事情和预想的不一样。
邱志恒让手下伙计在里沟转了一圈,一个丧修都没找到。
他们去哪了?都跑外沟找事情去了?
邱志恒联络各方关系四下搜寻,李伴峰让报社刊载了悬赏,余男、冯掌柜各自调集渠道搜寻丧修。
找了一天一夜,一个活着的丧修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依然出现在火车站,是当初在火车站刁难车夫的老太太,死因和于和顺一模一样,都是在站前呕血而死。
老太太死了没多久,各大药行的药材开始生虫子,布行里和杂货铺里也出了蛀虫。
这还不算大事,真正的大事出在外沟,田间地头出现了大量的害虫。
李伴峰脸颊紧绷,看到虫子,他仿佛看到了海吃岭昔日的惨状。
好在这些虫子没那么凶悍,当晚下了一夜大雨,次日雨停,各类害虫消失不见,药葫芦看了看害虫的模样,确系是被毒死的。
「这毒药只杀虫子不害人,应该是姚老出手了。」
虫害解决了,可丧修还是没找到。
又过两天,几位朋友给邱志恒送来消息
,他们要离开药王沟了。
这些朋友都是有身份的,能弄来路引的,他们准备出去躲灾。
弄不到路引的人,逃不出药王沟,他们各自回家里躲着,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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