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什么用?能换回相公一条命么?你多年未曾厮杀,我可信不过伱!”
这黑手套虽说难缠,可他缺乏杀招,想伤了李伴峰,难度也很大。
娘子耐心看着相公和他周旋,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能制服黑手套。
黑手套从地上现身,转眼又飞到棚顶,对李伴峰道:“我知道你们都是狠人,可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可以在你们家里再藏上十天半個月,你们也未必找得到我,我肯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到了那个时候……”
手套突然不说话了。
他在好奇一件事,自己怎么飞了这么高。
他的作战策略是身形尽量不离开李伴峰,让白手套和李伴峰都不方便出手。
而今飞到棚顶上,状况可就不妙了。
这屋子里也没风,到底受了什么干扰?
正诧异间,躺在地上的判官笔笑了一声:“哼。”
黑手套大惊失色,他没有留意到判官笔,昨晚判官笔懒得吃饭,一直躺在桌上没动,他还以为这不是个活物。
我什么时候中了这支判官笔的技法?
他为什么要托着我飞?
但见李伴峰挥着镰刀跳了过来,黑手套刚要消失,却听判官笔道:“本钱还我!”
黑手套的动作瞬间迟缓了。
李伴峰用镰刀把黑手套钩了下来,钉在了桌子上。
黑手套痛呼一声,喊道:“放了我!不然我把肖正功的好东西都给毁了!”
李伴峰点点头道:“你毁了吧,我不稀罕。”
黑手套一惊,他久经世事,知道哪句话是威胁,哪句话是真格的。
看李伴峰要动真格的,黑手套赶紧改口:“刚才是我着急,说话有些没分寸,七爷,以后我跟着您做事,您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李伴峰笑道:“你客气了,咱们没这么熟。”
“七爷,您听我说,您身边都是能人,将来肯定是要做大事的,可您那只白手套不行,翻天窗(上衣兜),掏地道(裤兜),他还算凑合,闯窑堂(入室行窃),搭架子(遮挡视线),他这手段比我差远了,
七爷,您要是不信,您就用我一段时间,我要是比不过那白手套,今后任凭你处置。”
白手套站在地上,背后一条长长的口子,一根根线头在外边翻着。
他低下了食指,一声没吭。
黑手套说的没错,他自己也知道,他确实不如黑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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