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绿花子,这里边的事情说不准,但我有好几天没见到绿花子了,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你觉得绿花子还活着么?」
「这件事也说不好,不过我觉得,如果绿花子还活着,何家庆应该不敢在他家门口晃悠。」
穆月娟沉默片刻,甜甜一笑:「这趟买卖,我想包下了,你应该不会跟我抢吧?」
张滚利又把画卷展开来看了看:「单就论这幅画,成色还是差了些。」
穆月娟点了支烟,抽了一口,香烟在手里一转,变成了一支画笔:「要多少,你开个价,等咱们这边谈妥了,绿水城的生意你不能再出手,何家庆的消息,你也不能再卖给别人。”
唱机把绿水弓的要饭钵子做了些改良,交给了李伴峰。
李伴峰盯着钵子看了许久。
钵子依旧脏兮兮的,斑斑点点,分不清污泥还是油迹,里边放着一把勺子,
在钵子底平躺放着。
李伴峰看了看勺子把的方向,问娘子道:「这应该是个指南针吧?」
唱机赞叹道:「相公好眼力,这东西长得确实像司南,但它指的不是南边指的是不可名之地的入口。」
李伴峰转了转钵子,里边的勺子也跟着转:「娘子,却如何用它指引方向?」
「在这里自然指引不了,离入口百尺之内才有感应,等找到了入口,这把勺子自己会转一圈,届时相公推着勺子把接着转,先慢,后快,转到合适的速度,
就能进入不可名之地。」
娘子都交代清楚了,李伴峰带上钵子,准备去龙门路,转念一想,一个普通人,拿着要饭钵子在街边乱转,容易引起怀疑。
钟摆是个懂事的,拿来了画笔:「主人,我给你装扮一下。」
几笔勾勒之间,李伴峰满脸泥污,已经有了几分叫花子的神韵。
娘子喷吐一团蒸汽,在李伴峰头上萦绕片刻,却把头发弄得黏腻凌乱,往上边再撒些尘土,一头擀毡发型便做成了。
「相公啊,再拿一套穿破的衣裳出来,让小奴帮你拾拾,且带着这身装扮出去,绝不会惹人生疑。」
李伴峰对着镜子看了看,回手把放映机拿了出来:「做戏咱就做全套,横竖是扮花子,还不如干脆扮个绿花子!」
放映机把绿水弓的模样投射在了墙上,娘子看了片刻道:「这还真有点难处,绿花子的脸太长了,得给相公多接上一节,还有这一脸的脓疮,得做的仔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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