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利数出五百元桓国钞,把剩下的钞票交给了沈容青。
沈容青不肯收,冯崇利端正神色道:「沈姑娘,若是没有你舍命布局,想算计张滚利,绝没有那么容易,按理说,这一块大洋我都不该收你,
可这是你和何公子之间的事情,冯某不该介入,我开价一块大洋,姑娘没还价,我就收这一块大洋,这是生意人的本份。」
把钞票收进怀里,冯崇利拿起契书,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契书,用力一授。
契书起火,烧成了灰烬,。
沈容青赶紧道谢,冯崇利连连摆手:「赔赔赚赚,两不相欠,两位,告辞。」
冯崇利走了。
沈容青一颗石头落地,心里舒畅了许多。
何家庆道:「容青,这次是你头功,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都答应。」
想要什么?
沈容青现在就想要马五。
她就想要这个男人,这个愿意为她豁上性命的男人。
可这话不能说出来。
「家庆,我知道你和李七之间有恩怨,也知道这件事迟早要波及到马君洋,
我只求你一件事,
如果有一天,君洋落在你手上,我希望你看在咱们手足间的情谊,饶他一条性命。」
何家庆点头道:「马君洋和我也有交情,今天的事情他帮了大忙,这份情谊我不会忘记,他的事情你不用想了,先说说该怎么奖励你。」
沈容青摇摇头道:「我就这一个要求,其他我什么都不要。」
「真不要了?」马君洋摸了摸田螺壳。
田螺姑娘哆嗦两下道:「不要了。」
马五笑一声道:「是你说不要的,一会儿你可别后悔。」
田螺姑娘不服气:「一会儿再说一会儿的事。」
在绿水城,马五和沈容青演了一场大戏,连他的死讯都已经传开了。
他当然不是真死,只是为了把戏做真,而今风波未散,马五为躲避是非,来到了汽水窑,顺便来看望一下这位内州知己。
交战数十合,马五越战越勇,田螺姑娘有些招架不住,趁着休战之际,马五问了几件事情。
「之前在这守门的大鲫鱼,叫什么名字?」
田螺姑娘哼一声道:「什么叫大鲫鱼?你说话真不中听,他名字叫做余颂凯,在族人当中也是有身份的人。」
「有身份的人,为什么要来看大门?」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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