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机道:「这把痒痒挠,原本是个特殊的兵刃,叫做毕燕挝(音同抓),而今体魄受了伤损,好在灵性还算完整,用来做个暗器,倒也合适,
它能隔空抓人一下,让人奇痒无比,一个钟头只能用一次,用过之后会向相公讨本钱,让相公痒上一小会,
相公若是形迹可疑,还不露破绽的,可以用这痒痒挠试试,对方觉得奇痒,
心境必然有波动,汽压势必不稳,只要动了气阀,相公肯定能听见声音。」
李伴峰把痒痒挠拿了过来,看了片刻。
痒痒挠道:「现在不能试,刚才那个女人用了一次,要等一个钟头——”
话没说完,手套扇了痒痒挠一巴掌:「什么叫那个女人?说话没规矩!那是咱们当家婆!」
痒痒挠不敢作声,李伴峰先把他交给手套保管。
唱机道:「相公,有金晴秋毫之技,还有这两件法宝,咱们不怕内州来人,
遇到一个,就带回来一个,且看他们谁能逃得过相公的手心,相公,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好事?」
李伴峰拿了个绢帕,替唱机擦了擦喇叭口上的露珠:「娘子说得对,确实是好事儿,带回来的都是好菜。」
呼味~
娘子不高兴了。
「相公这话说的,小奴难道是为了那口吃的么?小奴和相公一样,想的是普罗州的安危。」
洪莹擦擦嘴唇道:「普罗州的安危必须要想,秋刀鱼也是很好吃的!」
唐刀擦擦刀刃:「元帅说得对,咱们都是为了普罗州的安危。」
放映机清理了一下胶片仓:「为了普罗州的未来,我们需要艺术的盛宴。」
屋子里的法宝纷纷表示赞同,李伴峰起身道:「为了安危和盛宴,我也该出去转转了。」
第二天,李伴峰去了关防厅,把内州的停战契书交给了廖子辉,让他转交杜文铭,赶紧落实一万三头人。
廖子辉不敢怠慢,立刻让人把契书呈了上去,李伴峰在关防厅吃了顿饭,顺便走了一圈。
关防厅里没有出现内州人,李伴峰感叹道:「子辉呀,你这工作做得不错。」
廖子辉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工作做得不错。
李伴峰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两天后,楚二带人抵达了新地,李伴峰前去帮衬,马五带着冯带苦也去了。
李伴峰问马五:「楚二这都动手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埋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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