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花满春摇着羽扇道:「花某肯定不白要,金银珠宝,灵物法器,但凡花某所有,姑娘随便挑选。」
说话间,花满春直视着冯带苦的双眼,似乎有些撩拨之意。
有这份胆量的人可不多,看着冯带苦的眼睛,随时可能被冯带苦中了情根。
花满春此举,既是试探,也是警告,他有克制情根的手段,就有克制情修的方法。
冯带苦微微摇头:「花庄主的一番美意,冯某心领了,裤带坎是冯某起家的地方,地界虽说狭小偏远,可破家值万贯,实在不忍舍却,花庄主再找别家问问。」
花满春手中折扇一停,笑容猛然消散,看着冯带苦道:「冯姑娘,刚才那话是故意挖苦我么?」
说实话,今天是马五的好日子,冯带苦真不想和花满春计较。
花满春盯上裤带坎这地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明刀明枪找冯带苦抢过,背地里也曾出手暗算过,两人地界相邻,打过不知多少场了。
今天这个场合,花满春非得把话说在明面上,是什么意思?
冯带苦道:「今天诸位来这,是给五公子贺喜的,花庄主,你我之间旧怨,
且等日后细说。」
「不等日后了,今天就要说个明白,」花满春先看了看周围人,又看了看冯带苦道,「咱们先就事论事,刚才花某和冯姑娘正经商议事情,花某一字一句恭恭敬敬,没有半点失礼的地方,冯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挖苦,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马五在旁没听明白,冯带苦到底哪句挖苦他了。
冯带苦示意马五不要说话,她知道自己哪句也没挖苦花满春,花满春这是在故意找茬儿。
「花庄主,那是怪冯某适才说话有疏漏,得罪之处,还请庄主见谅。」
「有疏漏是什么意思?」花满春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是说我有意挑你毛病么?」
马五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花庄主,马某平时少了些教养,脑子也不太灵光,我实在没听出来冯姑娘哪句话冒犯了你,
要是真有这么一句半句,马五今日和冯姑娘一起向你认错,若是说不出个道理,可就是故意在马某地界上闹事了。」
花满春摇摇扇子笑了笑:「花某这人,说话率直,五公子不要介意,
今天不少豪杰来给五公子贺喜,五公子可能脑子真不太灵光,却以为这些豪杰给了五公子面子,
其实在场诸位心里都清楚,我们来这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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