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声修对声修,骁婉是声修大成,你借了他的手段自然占便宜,而今想以声修对舞修,谁乱了谁的板眼,
还不一定!」
唱机转着大喇叭,看向了洪莹,一团团蒸汽在喇叭口翻滚,似乎有些生气。
但洪莹说的没错,从在实验室开始,李伴峰就被舞修带了节奏,打仗尚且如此,唱歌肯定也是跟着对方跳舞的节奏唱。
「相公,如果没有把握抢到先手,你最好还是躲着这个人。」
「要是躲不开呢?」
「窥修对舞修稍有克制,如果相公跟着舞修起舞了,牵丝应该能听出些异常。」
洪莹道:「等那笨耳环听出异常,七郎已经跟着对方跳上了,到时候手也不准,心也不定,脚步也受人摆布,这仗还怎么打?」
唱机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李伴峰喊道:「老爷子,你给出出主意。”
随身居没有回应,洪莹道:「这老头子玩你带回来的好东西,累过了头,睡了一整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随身居一直跟着李伴峰走,老爷子睡着了,也不耽误开火车。
其实娘子和洪莹说的都有道理,关键问题还在先手。
先去看看申敬业那边的消息,如果能通过通缉令找到杜文铭的线索那就完美了,直接把杜文铭弄死,也就不用考虑以后的应对。
申敬业回了暗星局,他不跳舞了,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现场出了什么状况,只是觉得腰有点疼。
「通缉令下来了,现在全国通缉身上有黄色着色剂的人,但照片用的是这张李伴峰看了一下通缉令,用的是那张木偶的照片。
这张脸明显不是真容。
「为什么不用杜文铭的照片?」
申敬业道:「上头没有批捕,杜文铭现在还不是嫌犯,通缉令上不能出现他的样貌和姓名。」
「那就让上边把杜文铭叫来问话,如果他失踪了,证明木偶人就是他。」
申敬业拿了一张请假单给李伴峰:「杜文铭在下午履行了请假手续,他说他母亲病了,要回老家看看,上级准假了。」
李伴峰看了看假单,杜文铭的母亲在石泉省,按照假单上的登记信息,他已经上了今天晚上七点钟的飞机。
申敬业道:「我们派人查找了航班信息,也查找了铁路信息,还联络石泉省分局的同事,让他们在杜文铭老家蹲守,杜文铭只要回了老家,咱们就能立刻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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