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这段时间他一直防备着九房,没想到她居然借着傀儡,对娘子下手了。
李伴峰进了九房,唱机和洪莹守在门口静静听着,可她们听不到屋子里边的动静,九房的声音被随身居给屏蔽了,红莲也被李伴峰搬出来了。
关上房门,没等李伴峰开口,九房姑娘率先发问:「刚才,你对你家女人用的是倒果为因和顺坡下驴,对吧?”
李伴峰没说话,九房姑娘又问道:「你的技法跟谁学的?」
李伴峰还是不作声。
九房姑娘索性猜了一句:「是跟孙铁诚么?”
李伴峰一直不言语,老爷子说话了:「阿七,若是信得过我,就告诉她吧。」
李伴峰微微点了点头。
「他还活着?」九房姑娘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伴峰道:「我不知道他算不算活着,能吃能睡,能走能打。”
九房姑娘沉默了好一会,又问李伴峰:「愚人城还在么?”
「在,客栈酒肆,各类营生都有。」
「城里有个大钟楼,还在么?」
「在,还是城里最高的地方。」
「城里还有座小市场,也在么?」
「在,只是买菜的人不太多————
九房姑娘问东问西,问了好半天,恨不得把愚人城的角冕都问一遍。
问过了愚人城,她又问到了李伴峰身上:「你用过道门药粉吧?
你是我道门的弟子还是修者?」
对愚修而言,弟子和修者有明显的区别,弟子只掌握一些技法,
只有修者才算入了愚修的道门。
随身居道:「阿七,告诉她吧。”
沉默半响,李伴峰道:「我是修者。」
九房安静了许久,李伴峰没带牵丝耳环,他身上一件法宝都没带。
但他隐约听到了些抽泣声。
她哭了?
为什么哭?
「我,我刚才用的,技法,叫说酸道苦,把对方的心酸事说出来,让对方在酸苦之间乱了心性,
技法要领,在于把握敌人的酸苦要害,要是遇到不熟悉的敌人,
要想方设法让他把苦水倒出来。」
九房姑娘认认真真把说酸道苦之技讲给了李伴峰,李伴峰听完之后,面无表情道:「你为什么害我娘子?」
「我没想害她,我只想从这里出去,我想再看看愚人城,哪怕只看一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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