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盯着手套看了一个多钟头,看的眼晴都花了,还是没看出什么异常。
娘子在旁劝道:「相公,技法新学,当真不能操之过急,可惜小奴只懂得技法要领,却无法施展高枕无忧之技,这事儿也委实帮不上相公。」
李伴峰一惬:「娘子,你不能用这技法?’
「相公呀,小奴不是宅修,小奴是相公的宅灵,小奴知道宅修的技法,
是因为小奴和宅子定立了契约,从契约之中,借不可名之力,得知了这些技法要领,
有些技法,小奴能在相公面前展示些皮毛,有些技法,小奴根本施展不了,就像这高枕无忧,这是一家之主的技法,咱家可就一个主子。」
咱家就一个主子!
一听这话,李伴峰挺起了胸膛。
他继续盯着手套观察,又过一个钟头,依旧一无所获,李伴峰见汗了;
放映机来到桌子旁边,打下了一束投影。
「七导,这是套兄之前留下的影像,套兄不喜欢拍照和摄像,他对我一直心存戒备,目前能用的照片就两张。」
「有这好东西,你不早点拿出来。」
两张照片,一张正面,一张背面。
放映机谦虚了,这两张照片足够用了。
李伴峰拿看手套,和照片比对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
手套背面多了一块黑斑。
这块黑斑原本很明显,可它恰好生在了另一块黑斑上。
手套原本就满身黑斑,这两块黑斑几乎重叠,李伴峰没能分辨出来,对比手套以前的照片,才发现,原本的黑斑轮廓上出了些变化。
‘娘子,我找到祸根了,现在该怎么处置?」
「相公想怎么处置都行,只要心意坚决,在家里的东西,就都得听相公的!」
李伴峰思索片刻,拿来一盆清水,把手套放进去,直接用手搓。
搓了一会,手套上没见什么变化,李伴峰神色凝重,唱机在一旁劝慰,
其他法宝跟着出主意。
酒葫芦道:「咒修的祸根,都不是寻常的来历,小老弟,你直接用水洗,我觉得不太合适。」
老茶壶道:「我是看不见祸根在哪,但我觉得,既然是祸根,肯定得连根拔除,用水哪能洗的干净。」
唐刀站了出来:「主公,你告诉我祸根在什么地方,我用刀尖把它挑出来。」
钟摆拦住唐刀道:「你这一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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