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庆一皱眉,这里哪有他说话的份儿?
烟修韩火嘴看着老先生:「你算干什么的?你说不吵就不吵?我们还得听你吩咐么?」
老先生摇摇头道:「我哪敢吩咐诸位,我岁数大了,手慢,你们一下说这么多事儿,我记不下来。」
刃修仇三刀笑了:「记不下来,你别吃这碗饭呀,手足盟都是你这样的人么?专门出来丢人现眼?」
这一句话,把何家庆和整个手足盟都给捎上了。
老先生叹口气道:「让诸位见笑了,我要是记得潦草一些,也能勉强跟得上,可这么重要的会议,我觉得还是写的工整一点的好。”
韩火嘴朝着老先生吐了口烟:「我认字不多,怎么叫潦草?怎么叫工整?你给说说看?」
他正愁没机会挑事,这位老先生把他火给拱起来了。
老先生耐心解释道:「省略一些笔画,就是潦草,咱们比方说,这个‘杀」字,简写能写成‘杀」,要是写的再简单点,有一个横就够了。」
韩火嘴笑了:「你还真当我不认字?一个横那念杀么?」
「不念么?」老先生拿着笔,在空气中写了一个横。
韩火嘴目光一凝,脖子上多了一个「横」。
那道「横」流出了鲜血,贯穿到了后脑勺,韩火嘴的脑袋当场掉了下来。
一群地头神吓傻了,没等做出反应,老先生看着仇三刀道:「你刚说我不能吃这碗饭?我就写的慢了点,你就把我饭碗子给砸了?」
仇三刀赶紧发动刃修技,一片无形利刃扑向了老先生。
老先生对着仇三刀写了个「」」,无形利刃全部消散,这个「」」从额角落到了下巴,在仇三刀脸上留下了印子。
仇三刀的半个脑袋被切了下来,他依旧在椅子上坐着,保持着之前松散慵懒的坐姿。
其余地头神纷纷起身,想要逃命,却发现墙壁上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这些文字一个接一个从墙壁上脱离出来,慢慢包围了众人。
老先生坐在会议桌前,叹了口气:「你看你们说了这么多话,我都记下来了,这很不容易。」
一名地头神想要撞墙出去,没等碰到墙壁,被一个「契」字贯穿了身体。
「契」字的笔画很多,把这地头神切成细碎的血肉,散落了一地。
还有一名地头神想要和老先生拼命,没等近身,一个「火」字绕着他来回盘旋,把他烧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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