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是会走的。”
“其实身边的人也是一样,天下就没有不散的宴席啊姐。不管你多爱,多舍不得,要走的,终究会走。”说到这一句,她蓦然想起父母和柔柔,声音哽咽了。
冷静连忙转身,抱住傅明晖,“对不起小晖,对不起啊,让你想起伤心事。”
“没关系姐。”傅明晖抽抽鼻子,“我会一直伤心到老,但我同样会乐观的活着到老。就像你的病,虽然是不治之症,但医生说可以维持是不是?我们不能输啊,这场仗还没打,就要投降吗?哪怕只是尽量维持得久一点也好,是不是?万一有奇迹呢?你不相信奇迹,就不会有奇迹的。”
自从见面,冷静就一直笑着,哪怕是苦笑、惨笑,她都始终很努力的露出笑容,表示对苦难的躺平。
可躺平,何尝不是一种蔑视?
此时,她却忽然落下泪来,“小晖,你真好。董事长虽然已经离开了,但她一定是高兴的,因为有你这么好的女儿。”
“那么你想没想过,奶奶、弟弟和妹妹,也会为你骄傲啊对不对?”
“对对,是。”
“还有醒醒。”
“还有醒醒……”冷静说着,松开傅明晖,擦了擦眼泪,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情,“说来奇怪,我一直觉得醒醒没走来着。有时候我半夜惊醒,会看到一条小黑影子就蹲在我床角。也有时候,我会觉得有狗子喝水的哒哒声。你别笑我傻气,醒醒走了之后,它的水碗和粮碗,我还保留着,还经常换上新的水和粮,好像它还活着的时候一样。可是,半夜听到喝水声,早上醒来,水碗却是没有变化的。我就想,是我太想它了,眼花,或者精神出了问题吧。”
傅明晖吃了一惊。
是小东西,也就是醒醒的灵体,穿越了边界来看冷姐吗?
那冷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能灵魂出窍这回事?
于是她试探性地问,“姐,那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呃,在梦里,嗯,就是做什么怪梦,梦到自己追着醒醒,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呀。”
“为什么这样问?”冷静好奇。
“我爸是道士嘛。”傅明晖紧急且临时的编出一套说辞,“我跟他学了些道门和玄学上的皮毛知识,好奇,纯粹的好奇。”
冷静没说话,但眼神闪了一下。
傅明晖敏锐的捕捉到,她有事瞒着自己!
但她不敢逼问,怕冷静好不容易打开的心门又闭合,于是顺着对方说,“姐说醒醒没走,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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