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超度二字,而是开始念经。
随着靡靡佛音,众幽魂的身体在佛光中渐渐淡去。那些士兵在最后都恢复了神智,互相看看,攀着肩抱在一起,脸上是释然与解脱的笑容。
做完这事,天色渐亮,柳清欢便拱手与小和尚道别,继续往乌鸦岭飞。
谭二壮说过乌鸦岭已经不远,前方的山也越来越高。
飞了一会儿,他转身:“你跟着我干什么?”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和尚连忙飞过来,脸上是大大的笑容,举着木牌。
柳清欢看向木牌,上面写着:我也要去乌鸦岭,好开心,我们一起去吧。
小和尚点点木牌,又浮现一大串字:我叫净觉,你叫什么名字?
柳清欢无语,很想像拒绝岳姓姐妹一样拒绝他,但看他一脸纯净的笑容,不知为何就有些说不出口:“我叫柳清欢。”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竟然是真名!
他看了净觉一眼,对方十分高兴地又举起牌:柳施主,你那根棍子好厉害,可以借我看看吗?
柳清欢第一次遇到有人找他借法器看,这小和尚还真不知道客气。而且可能是他不能随便张口说话,便显得有些话痨,频频举木牌。
柳清欢拿出拷鬼棒递给他,他翻来覆去地看过后,说道:“这些雨鬼旁的字是什么?好多啊,我都不认识。”
(为行文方便,把举木牌的过程省略,直接换成说话。)
柳清欢解释道:“那是道家的符文,正面刻的是‘打邪灭巫行刑拷鬼’,这是件道家法器拷鬼棒。”
净觉又看了会才还给他,柳清欢试探地问道:“你的言术是谁教给你的,这门法术不是只有得道高僧才能修习的吗?”
净觉平静地道:“我生下来就是如此。”
柳清欢惊愕地看他,竟然是天赋!
“那你平常的话也不能说吗?”
净觉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却还是露出一丝不开心:“可以说,但我怕说错,所以不敢说。小时候没人敢跟我玩,还曾发生过不好的事情,他们都觉得我很可怕,我爹娘也不要我了。不过后来师父把我捡到,对我很好,还教我修行……”
净觉举着木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柳清欢抿了抿唇,不去看木牌,想了想才道:“你是不是一直住在深山很少见人?”
净觉眼神澄净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柳清欢忍了忍,但看他一副涉世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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