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名字,早给忘了。
破烟杆除了长得好看,其他没什么本事。
是逃来的,不知道怎么就跟李红好上了,住进李红家。”
“他也会摆弄火药吗?”童然马上追问。
“他?”老人一脸嫌弃,说道:
“他能学会那本事,老李头早把闺女嫁啦!
老李头跟我说过,破烟杆就是驴粪胆子表面光,手把手教他捻石硝,他居然嘴里叼着烟,差点没把房子给炸咯。
打那时候,老李头就不让破烟杆碰他们家的买卖。”
“不对呀!”毛安平反驳老人的话,说道:
“听说周玉山曾经在附近矿山的仓库工作。
他如果不懂火药,老板怎么敢让他管炸药。
不怕不事吗?”
“有这么回事!”老人点头,承认毛安平所说的话,不过随后话锋一转,说道:
“可人家请的是李家丫头!
那个矿山本来就是他们李家本家的买卖。
老李头卖炮的买卖黄了,矿上来人请他去炸山,李家丫头看仓库嘛。
咱们这地界,做买卖讲究个吉利,特别是开山,矿上忌讳,李家丫头给报的是她男人名字。
哎哟,有三四年没见着李家丫头的男人了吧。
这种二流子,在一个地方呆不长久,指不定死哪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老人看似随口的一句话却让童然和毛安平噌地从凳子上跳起来。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的目光。
这个线索太重要!
很可能决定案件的侦办方向。
童然和毛安平向老人告辞,出门后快步向派出所的方向跑去。
派出所里。
胡志勇对李红的审讯还在继续。
然而李红一口咬定对所有事情不知情。
审讯工作陷入停滞。
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师父……”童然和毛安平急匆匆地跑进来,向杨霄汇报他们走访调查到的线索。
杨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童然和毛安平调查到的情况确实让人意外。
在矿山仓库工作的居然不是周玉山,而是李红!
如果真是这样,案子就变得复杂了。
周玉山没有机会接触到炸药,也不具备制造炸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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