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声名大噪,还有二教主三教主在暗中相助,可不好着呢!”褚义这话,说得一点不假,就是有些馋兮兮的。
“可今次,可是一场两千五百万条人命的造化啊,他能顶得住吗?”青乌往身下望去,有些难以相信这梦幻般粉黛色的海水,竟是如此死气沉沉。
“不至于,不至于,这结教,还不至于此。”眼下的褚义已经无法摆手,只得拼命地摇着头。
“我也觉得还不到时候,但那可是结教。”青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二哥叫我去绝瀛城干吗来着?”
褚义一直等到船儿开了一阵,到眼前海水由粉黛色变为了胭脂色,才敢回答。
“二教主说,要你助他一臂之力,杀了他!”
“谁?”
“就是那个谁,那个结嘛。”
“哇哦,那幸好我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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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打完了喷嚏,他还是没能想到从这天后冠顶下去的办法,可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无法说走就走,离他而去之人。
树小姐。
他足足喊了她三十声,树小姐大约是睡着了,死活没有反应。
这时候肚皮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陆然将怀中法宝器皿一股脑掏了出来,摆了一地,又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坚持找褚义要那,这,显然只能缩长短,却不能放高低。
其他诸如杨牙赠送的,只能叫自己两腿不停往前跑,照样对这高处无用。
其他诸如什么……一概如此。
手中最后捏着那枚米粒大小的,又去乱想淮黄所说什么“图案的力量”,也都是无功而返。
陆然心中焦躁,混迹仙人界快两年了,除了这一堆用也不会用的“法宝”,自身,似乎没有任何进步。
这也正是他一定要入内室的原因之一,他也曾想过死皮赖脸跟着徐方、或是去找许翚,甚至是洞察天君,可总觉得这些人遮遮掩掩,自己若要一窥这修仙界的全部,必要从修仙界最本源之地开始。
要么元烬山,要么绝瀛岛。
两者看似泾渭分明,实则大差不差,但选择绝瀛岛,至少让自己少了个“认贼作父”的心中芥蒂。
眼下,并不是思考什么去建立一个“无欺间”的伟大时刻,甚至也不是一个谋划如何去复仇的爽快时刻,甚至这都不是一个继续去解开过去与未来之谜的高光时刻。
眼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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