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为怕干扰,长天封住了魔眼。不让外界的讯息传进来,现在看她快醒了,才让涂尽通报了外面的情况。
此时已是戌时末(晚上9点)了。由于观礼大典明晨就要举办,多数修士都返回自己的居所静养运息,以期明日。她此刻不在楼里,确实有些怪异。
宁小闲睁开迷濛的双眼,发呆了好久才将涂尽话里的信息消化完毕。
那些女人。是因为权十方而上门来找碴了么?
她现在正躺在长天怀里,舒服得连尾指都不想动,那帮女人为甚又来烦她?大概她眼中的神色过于明显,长天箝着她的下巴,递上了一个说不上温柔,但绝对很缠绵的吻。等他放开她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想大口呼吸了。
“可以不理会她们。”他低声问她:“现在感觉怎样?”
宁小闲斜睨了他一眼:“本来就头晕,你亲过之后,晕得更厉害了。”她脑袋还有些发胀,大概是神魂使用过度的后遗症,但身体却已无碍。内丹里的神力充沛。
她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这般含羞带怯地勾着他,必须付出代价。长天这样想着,搂住她的小蛮腰,将怀中佳人放到黑石榻上,俯身压了上去,同时没忘了将瞪大眼睛看戏的穷奇直接丢进了小园子。
又有好几日没有这般碰她了。想起权十方看她的眼神,想起汨罗对她的调情,长天心中憋着一口火气,此时便想狠狠地欺负她,偏偏这小丫头一点儿也不害怕,咭咭笑了两声,伸着纤细的手掌就来抚他的身体。这笑声像羽毛一般挠着他的心头,瞬间点燃了他强自压抑的热情。
他还是深深地吻住她,强迫她的柔软小舌与他互相嬉戏,手里却没有闲着,扯住她上衣的对襟,“嘶啦”一声撕成了两半,露出里着所穿的乌鳞宝甲。宁小闲脑中正昏昏沉沉,听到声响睁眼,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却被他瞬间以唇舌堵住了口,将下半截惊呼拦在喉间。
他上一次撕破她的衣服,是很久之前了。
乌鳞宝甲原是巴蛇的蛇皮所化,他伸手一指,这宝甲就乖乖滑下她的身躯。宁小闲平时将这宝甲贴身穿着,所以此时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束胸。这东西他见过好多次了,伸手揉了揉,不喜这样的质感,随手便扯断了,扔在一旁。
没有束胸的保护,两只小白兔也英勇无畏地跳了出来。蛇吞兔岂非常事?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对付它们,直到她一边低喘一边喊疼。
比起刚离开浅水村时,她这儿可是丰满了很多呀,单手覆不过来了。他满意地想着,一边放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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