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闲手一抖,纸上立刻多了一个红点。
很舒服,不痒了?呵呵呵,还真是童言无忌。
鸠摩盯着她,突然道:“宁姐姐,你脸红了。”
她尴尬一笑:“嗯,天热。”
天热么?鸠摩狐疑地盯着窗外。外面夜风呼啸,虽说已是二月了,入夜之后还是能将衣衫单薄的人冻得鼻涕泡儿都冒出来,这样的天气,很热么?
不过她也未多想,和宁小闲又啦呱了几句,顺便将点心打扫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新凤要重新塑起性格,大概要一年左右时间。宁小闲摇了摇头,和涂尽这种怪物在一起,不知道鸠摩以后会长成何等个性,只希望不要比以前更变|态才好。
只是,舒服?一想起这个词,身体就是一热。她摸了摸脸庞,果然触手滚烫。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虽说才初尝禁|果十来天就和长天分离,可是自己明明修为都到渡劫前期了,按理说道心应该坚定无比,不该像凡人女子那样容易动情思|春。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夜深人静之时,身体中却常常有奇特的欲|望翻腾,那时便觉得连呼吸都是灼热无比的。
有时清晨醒来,她都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气息。
这真是见了鬼啦。
唉,春天都到了,可长天怎么还不回来?
她捧着脸,竭力回想这几日在林中宫殿听到的军情,以此驱走荡漾的春心。
和她原先的料想不同,广成宫在洗剑阁一役中铩羽而归后,并没有立刻对隐流宣战,反而沉默下去,像是要硬吃这一次闷亏一样。反倒是几个相助洗剑阁、在洗剑峰上折了人手的仙宗气得跳脚。据琅琊和赤必虎的推断,倒不是风闻伯不想找回场子,却应该是他力有未逮了。鲍允合在这一场中身殒,风闻伯就少了最得力的一员心腹,更重要的是,骁军五万人也被全歼在洗剑峰上。
少了鲍允合和这五万精锐修士的支持,风闻伯在广成宫内的地位没那么牢固了,说话的声音也没那般大了吧?
不久前,她收到汨罗传讯,果然情况和琅琊等人分析得相差无几。风闻伯最近几年处处针对隐流的举动并不得人心,被指责为吃力不讨好。只是此前他大权在握,手下又有嫡系众多修士拱卫,别人哪里反驳得了他?现在么,事易时移,广成宫内反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更是有些德高望重的长老站出来,以他掺和洗剑阁致使仙派损失五万员精锐、大伤元气为由,要他退位让贤。
所以,此刻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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