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并且那一处秘境完好无损。虽知殷承安这一次引爆行的是声东击西之计,要助宁小闲成功逃出广成地界,可是听到秘境无恙的消息,纵是萧寄云也长长吁了口气啊。
战局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好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转机。只要这些灵石安然,能够将时间越耗越长,谁敢说广成宫就没有扭败为胜的可能?更何况都仙峰秘境当中的灵石已经被转移了,除了萧寄云之外,暂时是谁也不清楚它们的下落。都仙峰既然爆炸,就说明这个地点已经败露,萧寄云方才就是去亲手办理此事了,否则怎会迟来了一步?
靳丝雨踏前一步,冷笑道:“胡言乱语!堂堂撼天神君,居然想靠这等下作手法来取胜?”
她的声音清脆婉转,长天却不发一语,一瞬不瞬地盯住了她。
那眸光中的深寒……以靳丝雨仙人之境的修为,居然都忍不住要颤抖。这种发自内心、无可豁免的恐惧,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品尝过了。
她还是稚龄幼女的时候,在野外骤然遇到一条大蛇。在记忆深处,那蛇的眼也是这样盯住猎物的。她从那时,学会了什么叫做恐惧。她心神突然恍惚,胸腹间烦闷欲呕,此时丈夫身形一动,蓦地站到了她身前,挡住了长天的视线。
长天收回目光,对众修士簇拥在其间的萧寄云道:“你我之间,终有一战。只不知道,那时广成宫还余下几人能够站立?”说罢,转身从七仔手里接过宁小闲,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轻轻喝了声,“收兵。”
声音悠扬,传向四方。
只是当这一声兀自回荡耳边的时候,他已经从众人眼前消失了。
靳丝雨俏颜先白后红,乃是由恐惧转入了愤怒之中。她跻身广成宫五大尊者之列,长天却将她晾在一边,对她的讥笑置之不理。
漠视,这本身就是最可恶的羞辱。
得长天之令,本已压到了边界上的妖军亦首尾变向,迅速后撤,如同巨蟒般游走,离开并不比到来更费多少时间。
几位尊者并未下令追击,所以众修士也目送敌人远去,均感心下沉甸。人人心中都有杆秤,靳丝雨虽然站出来辟谣,反驳了长天的话,可是任谁都知道,到了撼天神君这等境界、这等身份,那是金口玉言、令出法随的大能了,又怎会、又怎屑于随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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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终于自沉睡中醒来。
她师从长天,所习的是巴蛇的功法。妖类受到重创之后的康复机制与人类修士完全不同,多数需要深度而漫长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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