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作暗金,捧着她小脸亲了好一会儿,才赞赏道:“乖。”
宁小闲只觉身体一轻,被他直接抱起,情知自己才是他今晚的正餐,不由得埋首在他颈窝里,动也不敢动一下,可是紧接着就听这人在她耳边道:“你初至广成宫时,我曾说过,天下有比那萤河更美妙的景致。你可还记得?”
她当然记得。龙缸中的萤河已是如梦似幻,这么多年来她走南闯北,都未再见过比那更美的风景。长天也说过,这在他见过的景色中可以排到第二。那么,莫非他现在说的是第一?她有些不确定道:“你,你……”
“不急。”他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在她眼里看来十足地不怀好意,“夜还很长。”
她起来像很着急的样子么?宁小闲嘟起嘴:“在哪儿,今晚能赶到?”他说的那个地方,想必很远罢?其实她也好奇,她自己都能称得上见多识广了,长天的阅历更是比她丰富千倍、万倍,眼光还挑剔到没朋友。到底该是怎样的景致,才能让他认作天下第一?
“能,离这里不远。”他伸手推开了窗,一个闪身已经出了大殿。这毓华殿虽然守卫森严,可又怎会有人发现他的踪迹?
他的脚程何等快捷,几息之后就将整个中京城远远地抛在脑后。她趴在他肩头吃吃直笑,反望那个夜色中的人间天堂:“哪有我们这样儿的,在自己的大婚之夜落荒而逃?”长天一定是被他带坏了,从前他可做不出这样的荒唐事。想到这里,她就成就感爆棚。
他在她臀上轻拍一记:“怎叫‘落荒’?”
她嗯了一声,似是娇柔不受力,长天心里一热,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两分。
“疼呀。”她倚在他颈窝里吐气如兰,似要将他心底的火苗撩作燎原之势。戒荤三个多月,他都有些耐不住了,指着底下的城镇道:“不若在那里凑合一晚?”
“不要!”那底下的房子黑乎乎地,简陋破旧,炕上的被褥不知几年没洗,说不定还有些别的小生物。想到这里,她都觉得皮肤发痒。哪个姑娘家在大婚夜会想凑合?她只得细声细气道,“我不敢了。”
长天哼了一声,忍着将她生吞下去的欲|望大步前进。
他将神通施展开来,两旁的景物就呈线性往后飞掠,宁小闲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只粗略地明白他是往北而行,不禁好奇:“我们这是去哪儿?”
“到了便知。”他的声音中其实带有一点点急切,却隐藏得很好。
……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他就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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