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道:“她求我我都不给。可要是你喜欢,我就送给你了,如何?”
她目光炯炯,可是脸蛋俏美,邪气之余还透着说不出的诱¥~惑。唐方面色微变,终带上一点怒气。
“唐……”心上人被她这么调%~戏,南霜晚脸都黑了:“你这女人好不知廉耻!”
换在平时,管她是谁,花想容早一鞭子抽烂了她的嘴。不过此刻她忽然有些意兴阑珊,也懒得多说,迳直往前迈步。
这姑娘曲线曼妙,该细的地方很细,该大的地方也绝对不小。唐方离她不过三尺,眼看要被她撞入怀里,脸色微微一红,不由得退了半步。
花想容眼里隐隐有笑意浮现,一闪而逝,因为这时候又有个伙伴急吼吼赶进来,手里捧着一只锦盒:“掌柜的,这是南小姐的饰物,刚送过来的!”
厅中众人都停下动作望了过来,掌柜哎哟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今晨新到的红珊瑚成色更好,嵌到钗子上又多延误了半天时间。”这伙计擦擦汗,他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还在笑道,“还好赶得及。”
她争的钗子还真是花想容的!这一刻,南霜晚的面色难以言述。
“来得不早不晚,刚刚好。”花想容望着唐方似笑非笑,“怎么,还要挡着我的道儿?你要是真喜欢这钗儿就开口,姐姐一定满足你。”
“满足”这两字说得千回百转,勾¥~人得很。唐方赶紧退出半步,给她让开了道儿,却用审视的目光看她。这姑娘大概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偏不说破,要拿捏南霜晚又逗着他,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
花想容看他一眼,再看南霜晚一眼,轻叹一口气:“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转身出了点绛楼。
谁是鲜花,谁是牛粪!南霜晚气得花容失色,伙计递过来的锦盒都被她捏变了形。唐方却道:“南姑娘,走罢?”
她回看唐方,见他面色如常,显然没将这段插曲放在心上,于是赶紧平复心境,重又露出温婉的笑容:“嗯,倒让你看一回笑话了。”
“无妨,小事耳。”
南霜晚回头去问掌柜,“这是哪位仙宗的?”
“隐流的白龙仙子。”花想容走了,掌柜的才敢出声。
南霜晚脸色立变。千秋阁虽然势大,和隐流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
唐方轻声道:“走罢。”
……
天色未晚,唐方就回到牧云府下榻的客栈。有师弟上来打趣:“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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