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丹药就要六十万,接近抢了。
当然,窦氏商会卖给胡商这么贵,是割韭菜,卖给朝中权贵就不会是这个价格。
李彦又问:“除了令夫人外,史社长了解的,还有哪些人在用此丹?”
史思文想了想道:“西市胡商还有不少人在用此丹,李机宜需要,我可以将名单列出,东市的商家我就不知了。”
他们两人说话之时,明崇俨的道袍都快湿透了。
他之前显然是将玄膏(罂粟)当成一种药物,根本没有认识到它的毒害性,因此十分坦然。
此事越验越是面色惨白,摇摇欲坠,头低垂之时,心中又翻腾起恶念。
但想到彼此的武功差距,而且此事已有多人知晓,某些念头立刻烟消云散。
明崇俨收回手,对着史思文颤声道:“抱歉,我无能为力。”
史思文倒也没什么失望的:“劳道长费心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收下!”
明崇俨极力婉拒后,失魂落魄的跟着李彦出去。
刚刚离开西市,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明崇俨大礼就拜下了:“李机宜,救我!救我明氏上千口人啊!!”
明氏也是地方大族,按照门第来看,是寒门,但钱财富裕。
否则的话,炼什么丹啊,那是有钱人的爱好。
李彦扶起他:“我若不是念及与明道长的交情,也不会特来提醒。”
明崇俨显然慌了手脚:“多谢李机宜!”
“不必言谢!”
李彦对于毒品极为痛恨,哪怕他不喜欢李治,但也不希望唐高宗因为这个原因挂掉,何况还有太子。
而且按照历史上发展,太子过几年就暴毙,李治还有十多年好活。
这两人指不定还是太子受影响更大,毕竟底子太虚。
李彦定了定神道:“罂粟本该是药用,只是过犹不及,才成了毒物,如果用料适量,单单用以镇痛的话,是完全可行的。”
明崇俨惨然道:“可贫道只会炼丹,不会改良丹药啊,这药量是多是少,贫道也不知。”
李彦也不懂,他是学历史的,又不是学医的,唯有问道:“陛下和太子殿下服用五云丹多久了?多长时间服一次丹药?”
明崇俨道:“陛下服用三年了,一月服用两枚,殿下服用两年,半月服用两枚。”
果然太子依赖性更重。
李彦只有往好的方向想:“五云丹的药效在云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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