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说,你特意找我?”
李彦道:“刘御医,我们借一步说话。”
刘神威有些不明就已,但还是跟着他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李彦开门见山:“请问刘御医,记得丹徒县尉林建业吗?”
刘神威点头:“当然,此人是我小师弟,曾随侍我师身边。”
李彦问道:“我听说,孙真人因不喜他权欲之心太重,学医只为升官,将他逐走了?”
刘神威十分惊讶:“李机宜连此事都知道?不错,小师弟祖上也有煊赫基业,后家道中落,远于势位,故而一心想要振兴门楣。”
说着说着,刘神威叹了口气:“他极有天赋,若能潜心学医,成就定在我之上,可惜了!可惜了啊!”
“让我看看!”
“情绪反馈惋惜!”
“推理开始!”
“惋惜林建业未能贯彻学医之路。”
“推理正确!”
虽然知道以孙思邈的眼光,应该不会选一个心术不正的徒弟当衣钵传人,但由于干系重大,李彦还是使用了天赋,证明了刘神威不是虚伪之言。
对于这种德行淳朴,自承不足的纯粹医者,他十分尊敬,接下来也可以放心询问了。
而感叹之后,刘神威却也抚须微笑:“以李机宜的身份,能问起小师弟的事,莫非他得偿所愿,要升为京官了?”
李彦摇了摇头:“林县尉早已死了。”
刘神威抚须的手一顿,面色大变:“怎可能?他是因何身故的?”
李彦反问道:“林县尉和润州的崇云观有何关系?”
刘神威神色变化,知道事情不对劲了,闭上了嘴。
李彦道:“此事关系到润州一千多条冤死的人命,甚至还有更多人的生死存亡,请刘御医一定要如实相告。”
他的语气没有威逼之意,只有沉重。
也正是如此,让刘神威为之动容:“李机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彦道:“六年前,江南润州,丹徒县青阳村发生了一场血案,刑部是这样记录的……”
将案件的大致情况讲述后,李彦看着刘神威:“我经过层层调查后,觉得此案的引子,可能是任职法曹的林建业,做了某件事情,才来请教刘御医。”
刘神威脸色发白,终于承认道:“小师弟就是润州人,崇云观主是他兄长,家传道法,炼丹要诀,连师父也是称赞有加。”
李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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