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穿着最华丽的亲传弟子,发现他们的神情隐隐有些古怪,似乎也有种强自镇定的感觉,心头一奇。
他们没有真才实学,心虚也就罢了,对方既然敢露面,为什么心虚?
无论如何,少林僧人躲不过去,干脆走出屋外。
巨大的佛辇也在前方停下,在花瓣飘洒中,圆光方丈漫步而下。
双方见礼:“阿弥陀佛!”“南无弥勒尊佛!”
智坚给自己鼓了鼓气,先下手为强:“大师来此,看来已是定了论法之日,不知何时我等能领教贵国佛门所传高妙?”
智坚本就长得牛高马大,语气再多出几分激昂,就愈发显得信心十足,还特意称呼大师,他是不愿意承认方丈之名的。
面对这咄咄逼人的询问,圆光的笑容很是慈和:“老衲此来并非为了论法,而是要与诸位论一论渊源!”
听到不是论法,智坚眉头一动,去也不敢放松:“渊源?我们之间有何渊源呢?”
圆光笑着取出几封书信:“老衲这几日,特意将与贵寺主持惠义大师往来的书信寻出,请过目。”
智坚接过,仔细看了看,点头道:“确实是我寺前任主持的笔迹。”
圆光白眉扬起:“贵寺主持不是惠义大师了?”
智坚不愿多说,淡淡地道:“惠义师叔已经圆寂了。”
圆光神情微不可查地一松,暗道天助我也,嘴上叹息了一声:“老衲原与惠义师兄商议,将那件要事公之于众,不料惠义师兄居然先一步去了,实在可惜!”
智坚郑重起来:“请教大师,是何要事?”
圆光道:“是关于达摩祖师的出身。”
这话一出,翻译的智然首先露出不解之色,说了后少林群僧也愣住。
圆光已经伸手,指向一座古朴的经幢:“此乃达摩祖师幼年时在我新罗所留的法咒,由于过于深奥,至今罕有人能参透。”
智然看过去,发现这座经幢年岁颇为久远,不是深奥不深奥的问题,上面的许多字迹都看不出来,刚要询问,又见圆光取出一尊玉石状佛印:“诸位师弟请看,这是达摩祖师留下的佛心印。”
智然还没意识到对方称呼师弟是什么意思,但也立刻摇头道:“达摩祖师的佛心印并非实物,佛心即众生本具之真心,为大觉之妙体,此心决定不改,如世间之印契,故称为印。”
他们虽然没有论法的水平,但从小在少林寺长大,对于禅宗的根本理念还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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