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你跟鑫源有过什么来往吗?或者说,有过什么不愉快的故事吗?”
被黎文的问题弄得着实有些莫名其妙,言笑将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啊。怎么会这样问?”
“你之前找我帮你查过一个案子的当事人,虽然你告诉我只是想找一些素材,但是我有仔细看过这个案卷。那是一个发生在鑫源化工厂的斗殴案,官方记录伤人的人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被伤的人是两名你所在的日报社记者,其中一个,叫简桑。没错吧?”
看着黎文不紧不慢又一脸若有所思地说出这个名字,言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才又不情愿地点点头。
“简桑?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杨洁忍不住咕哝道。
“没错,简商,曾用名:简桑。八年前毕业于本地一所名牌大学,而后进入日报社做了一名新闻记者。两年后和另一个记者高毅在偷偷潜入鑫源化工厂又被发现后与保安发生冲突,致使其中一名有精神宿疾的保安当场发狂,两个记者一个重伤不醒,另一个,也就是现在的简商,被报社辞退。一周以后,其父简阳山其母江云菲在从他们儿子住处去往机场的路上,被一辆超载货车拦腰撞翻,母亲江云菲当场死亡,父亲简阳山在送到医院后也不治身亡,死的还有一名出租车司机。当时的简桑也在车上,由于其母的遮挡,简桑侥幸躲过一劫。肇事司机是一名鑫源化工的运输司机,犯人称在开车途中经过事发路口时太困打了个哈欠,等看到对面的出租车时再踩刹车已经来不及。自那以后,简桑这个人就销声匿迹了,直到近两年再次以简商的名字出现,派出所登记的职业信息,也已经变成了自由摄影师。”
说完这一大段话,像是口渴般,黎文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水后,才再次望向惊呆着的言笑,问道,“言笑,你到底在做什么?或者说,简商,到底想做什么?”
无暇理会同样呆了的杨洁,言笑只觉得自己的心思像是被看穿了般的乱糟糟的。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又理了理线团似的思绪,看了眼对面两个人或审视或好奇的表情,才松口道,“没错,简商就是简桑。”
然后又将六年前工厂发生的一切,他被辞退的原因,以及他父母被害的真相一一道来。
直到,对面那两个人的表情从一脸不相信到一脸震惊。
“咳咳……姚文海?咱们的姚……?”
默默咽下那个烫嘴的代表着身份的词,杨洁小声问道,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
见言笑点头,杨洁干脆闭上嘴抱臂倚靠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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