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受不起,你这个头白磕了,别说500了,50都没有,就这么两个小红包,你爱要不要吧。”那二爷虽然嘴上也没好话,脸上还故意绷着,但是肉皮里已经透出了笑意。他和刘白氏都是孤寡老人,按照北京话说就是老绝户,无儿无女,能在过春节的时候有个小辈给磕头,也算是很大的安慰。
“二爷,大过节的,我也不想给您添堵,不过吧,我想问您点事儿,在这方面您肯定比我有经验。”热闹了一会儿,洪涛和那二爷去靠窗子的地方喝茶去了,刘白氏和陆云鹏留在外面接着看晚会。
“什么事儿?还这么神秘,你又捅什么篓子啦!”那二爷看着洪涛这个缩头缩脑的样子,也把声音压低了。
“我想问问您啊,假如全国突然又爆发了一场运|动,打击刑事犯罪份子,而且眉毛胡子一把抓,这时候我要想保护两个以前有点前科,但是问题很小,有可能受波及的人,我该把他们弄到那里去藏着合适?”
洪涛从北戴河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是想了好几个月,也没想出一个万全的对策来。眼看着83年的春节就已经到了,至于那场严|打行动到底什么时候来临,他真说不准。他的记忆里只有满街的白色大布告,上面用红笔勾画着一个一个的人名,那些都是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
根据后世的粗略统计,在这场行动中。大概有不到3万人被判处死|刑,送去沙漠里修地球的更多,连户籍都要注销。当时的口号是“从重从快”。死|刑的判决权由最高人民法院下放到了省、自治区、直辖市高级人民法院,为的就是可以省略二审。
“可抓可不抓的,坚决抓;可判可不判的,坚决判;可杀可不杀的,坚决杀”成了当时办案的思想。
在这种情况下,洪涛就算是再穿越10次,也把握不好韩雪和陆云鹏这两个人会不会再被以前的同伴攀咬出来。只要有这种可能性,那他们俩最轻也得送到大西北去劳动教养,那他们俩这一辈子基本就算废了。所以。他觉得既然自己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不如去问问更有这个时代生活经验的那二爷,这个老头都快被打成反|动特|务了,不也好好的活了下来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眉毛胡子一把抓?你要保护谁?你和我说清楚!”那二爷没想到洪涛会说出这么一个话题来。刚刚端到嘴边的茶壶又放了下来。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对面的洪涛。
“我不是假如嘛,就是一个假设,也不一定是真的。。。。。。”洪涛没法和他解释,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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