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十七禁令五十四斩这些,刁球假传圣旨,在我军中横行霸道,作威作福,更是直接在这里污陷我等谋反,妄图激起哗变,罪大恶极。我将其亲手斩杀,在场诸位都看到了,劳烦现在就跟我走一趟,我们去面见谢镇军,汇报此事,而各位也正好去给我做个见证。”
这些军士哪还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点头称是,刘裕扭头看向了身后的众人,平静地说道:“不用太多人跟我一起去见玄帅,铁牛,瓶子,兔子,跟我走就行,其他人留下。”
一刻钟之后,刘裕的手上仍然拎着刁球那血淋淋的首级,站在北府军帅帐之中,谢玄一身将袍大铠,眉头紧锁,而坐在一边的刁逵则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盯着刘裕,那神态,恨不得要把刘裕生吞活剥。
刘裕平静地说道:“玄帅,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刁球假传圣旨,在营中挑衅,更是诬蔑我们的将士谋反,已犯欺军乱军二罪,卑职将之斩杀当场。”
刁逵突然大声道:“谢镇军!就算刁球有千般不是,但他毕竟是我的人,你的手下怎么可以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他直接杀了呢?我刁逵再不济,也是负责京城宿卫的堂堂刺史,难道我的人就这么白死了吗?”
谢玄平静地看着刁逵,淡然道:“大家都是为国家做事,职责不同,不用谈你的我的,刘裕也并非我的部曲,他是北府军的一个军官,此事依我看来,刁球挑衅在先,假传上命,按律确实当斩。”
刁逵恨得牙痒痒:“按律当斩?谢玄,你别太过分了!刁球就算没有执法之权,但他看到的总是事实吧,分明是刘裕等人抢了苻坚那辆违制的云母车,刁球看到之后才招致杀身之祸,刘裕,你敢说你不是在公报私仇?”
刘裕微微一笑:“卑职不明白刁将军所言何意,现在的刘裕,是北府军的一个军官,今天做的事,也不过是斩杀了一个混进大营,想要煽动哗变的奸细而已,何私仇之有?!”
刁逵怒极反笑:“你还在这里装傻充愣!刘裕,明明是你当年给刁球鞭打,怀恨在心,今天才借这机会取他性命。就算刁球有千万不是,也应该交由谢镇军和我,论罪处罚,哪轮得到你说杀就杀?!”
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因为他在北府军营里,竟然敢诬蔑我们的将士想要谋反!只这一点,就足以把他斩杀当场了!再说,他分明就是一个胡人,在我军大胜胡虏之后,跑到军营里来挑衅,不是想制造事端,又是什么?卑职以军令将之斩杀,没有问题。”
刁逵咬着牙,恨声道:“行,你可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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