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摇了摇头:“要是现在就跟慕容永结盟,必会得罪慕容垂,他暂时不会冒险越过太行山去攻击并州,但绝对会派军深入草原灭掉他的敌人,所以,无论如何,要先稳住慕容垂。”
“至于慕容永那里,我建议可以暂时不加理会,却派使者去苻丕那里通好,苻丕是慕容氏的死仇,不死不休,而且他以前就不肯回关中,现在更是不会回去,只要继续重申拓跋氏代国对于苻秦的忠诚,就能让苻丕安心,全力对抗慕容永,无论他们是胜是负,起码可以为你争取时间,让你灭了刘显和拓跋窟咄!”
拓跋珪笑了起来:“这么说来,问题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那就是慕容垂,别的都好办,若是慕容垂不想坐视我成为草原霸主,应该如何是好呢?”
刘裕勾了勾嘴角,环视四周,只见其他众人,包括安同和守在帐内的几个心腹武士们,都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这也确实是最关键,也是最强大的一个外部势力,敌友难辩,自己前面的各种分析,已经让这些人心中叹服,而那贺兰讷,暗中一直跟慕容垂有不可言关系的贺兰部大人,显然是最想听自己分析的那个人。
刘裕微微一笑,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只想对阿干一人说。”
王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沉声道:“刘壮士,你这是想说,信不过我们这些各部大人吗?”
刘裕叹了口气:“我并无此意,如果信不过各位的话,我也不会刚才把那些对付各个势力的办法和盘托出了,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慕容垂在拓跋阿干的身边,只怕布下了不少我们意想不到的眼线,甚至未必是在这帐中,也许仍然有他的耳目,兹事体大,我不想在这方面有任何的危险,所以还请拓跋阿干与我出去骑骑马,吹吹风,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拓跋珪站起了身,说道:“各位大人,请勿多心,刘阿干这次能来草原,跟慕容垂的关系颇深,他有些小心和防备,也是正常,有些事情,我以后会慢慢跟大家解释,如果大家信得过我,就请信得过刘阿干,不要多心。”
贺兰讷哈哈一笑:“既然大王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希望刘壮士能出奇思妙计,为我家大王谋个万全之策。”
拓跋珪一把拉起刘裕的手,大步走向了帐外:“走,我们去外面骑骑马,吹吹风!”
帐内众人全部站起了身,以手按胸,向二人的背景行起礼来:“恭送大王!”
半个时辰之后,两匹雄壮的健马,在牛川大会的北方十余里地处并驾而驰,随着两个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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