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周围两百步内都没有一人,才站起了身,夜风凄凄,刘敬宣的酒也醒了不少,看着刘裕的模样,低声道:“刚才我们说的是不是有些过了?对不起,寄奴,我一时酒后失言,你别往心里去。”
刘裕看着刘敬宣,叹了口气,正色道:“不,这些事情我既然见到了你,就一定要跟你解释,这里并不平静,那个陷害我的黑手,还有他的同伙,已经追踪到了这里,所以,我必须要确保我们的谈话,万无一失。”
刘敬宣点了点头:“好的,你把那个黑手告诉我,我回大晋之后,一定会把他给揪出来,为死难的将士们报仇,也为爹爹讨还个公道!”
刘裕正色道:“别傻了,你想想看,北伐失败后,连谢相公都得因为战败请辞,郁郁而终,玄帅现在也是百病缠身,这些是偶然的吗?这些就是那些个阴谋家,黑手在使坏,连谢家都斗不过他们,我们一介武夫,无凭无据,拿什么去斗?”
刘敬宣听得两眼发直,冷汗直冒:“什么,连谢家都斗不过那个黑手?天哪,这怎么可能,谢相公他,他可是执政多年的宰相啊,谢家也是顶级家族,北府军这几万大军都能独立组建,有谁能斗得过谢家,我不信!”
刘裕叹了口气:“大晋的大世家,可不止谢家一家,谢家北伐,为什么不能召集淝水时的八万大军呢,就是因为那些别的世家不愿意出力,上次淝水之战是为自保,而北伐则是谢家的功劳,更是有些阴谋世家,怕谢相公借北伐建功凌驾于他们家族之上,所以,干脆就跟敌国联手,暗中害了这次北伐,也借此逼谢相公下台!”
刘敬宣恨恨一跺脚:“叛徒,内奸!我,我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寄奴,你既见过了那个阴谋家,现在就和我回大晋,将之揭发,我们全体在场的将士,都可以为你作证!”
刘裕摇了摇头:“无凭无据的,如何作证?在战场上我没有揭露他的身份,你回去这一年都没说谁是内奸,为什么现在就能揭发别人了?这根本说不通。再说了,那个内奸的通敌行为没有实证,可我现在却是跟慕容兰成了夫妻,你说,如果一个不知情的人看来,谁才是内奸?”
刘敬宣两眼发直,久久说不出话,最后,还是长叹一声:“唉,天意,都是天意,我其实做梦也没想到,你,你怎么会跟慕容兰成了夫妻?虽然说她并不是坏人,但她毕竟是我们的死敌啊。更何况,王小姐她…………”
刘裕一摆手:“好了,这事我已经跟夫人说得很清楚了,三言两语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你看夫人作为妙音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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