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没有回头,仍然看着慕容兰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
卢循走到了刘裕的身边,干笑两声:“你刚才应该告诉她,其实你还找了我们当帮手,其实以她的聪明,当听到丁零人能为你所用时,应该也能猜到个大概了。寄奴,成大事者就要血冷心硬,你总是这样仁义为念,最后是成不了事的。”
刘裕咬了咬牙:“我不要成什么事,我只要北伐成功而已,卢循,若不是你答应我能动员河北义军,而且发誓不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你以为我会跟你再次合作吗?”
卢循哈哈一笑:“这里是河北,是我卢家祖上的地盘,不是中原那些非我故土,这里的父老乡亲,我是不会得罪的,也舍不得把他们变成长生人,就算我有此意,我也没那些药啊,你要知道,上次为了助你,我在洛阳冒险使用了这个灵药,提供我药丸的人,可是死活也不肯再给我了。”
刘裕叹了口气:“如此残酷之事,有违天和,必受天谴,卢循,你好歹也是个饱读诗书的士人,怎么能做这种事,你的良心难道能平静吗?”
卢循微微一笑:“寄奴,你手下的亡魂,也只怕早已成百上千了吧,你会良心不安吗?我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么婆婆妈妈,不如在家种地好了,也不要出来害人害已。那天若不是我用了此物,你的部下,你的兄弟就要多付出成千上万的牺牲,到时候你就良心安宁了?”
刘裕咬了咬牙:“我不跟你说这些,你这回带来了多少人,确保不用那个邪药了吗?”
卢循神秘一笑:“我让徐师道带着中原的道友回江南,我自己却偷偷跑了出来,到河北,这是我们早就计划好的事,我们在所有人面前演戏,让人以为我们已经决裂,就连朱雀都以为我们不可能联手了,可谁也没想到,我会回到河北,动用我真正积累的力量,一举攻克邺城。你放心,这回我没有长生人,但是,有我卢家的部曲,更有我家祖传的机关术,到时候,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的。”
刘裕讶道:“机关术?这是什么东西?”
卢循笑着一指身后的草丛,只见一个高约丈余,全身上下都是厚木包裹的铁甲的东西,一动一动,走到了刘裕的面前,刘裕惊得倒退两步,平素里只见过车马行走,却全然没有见过,这种象人一样可以活动的东西。
刘裕指着这具人形木甲,沉声道:“此物是何妖物?你难不成又是使了什么妖法邪术,让其听你号令?”
卢循笑着一拉那木甲的脑袋,一道木板掀起,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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