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那个人吗?”
“他不是死了多年吗,怎么还活着,还成了这副模样?当年可是长髯飘飘,丰神俊郎,时人皆以为神仙样的人物啊。”
“啊,明白了,原来他根本没死,一直是装死啊,怪不得说是欺君之罪,哼,想当年谢安与桓温,郗超可是死敌,谢安掌权,他当然没的混了,也只能装死啦。”
郗超的耳边不停地传入这些议论,他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司马曜定了定神,沉声道:“郗长史,真的是你吗?”
郗超微微一笑,戴上了面具:“正是微臣,当年臣偶染怪病,心跳呼吸俱停,臣的家人也以为臣死了,发丧出殡,把臣埋到了地下,臣只觉得做了一个又怪,又长的恶梦,却又突然惊醒,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地下的虫蚁在啃食臣的身体,因为臣的脸上抹了香油,所以这张脸,还有脖子都给咬出洞了,臣在棺材里与那些虫蚁搏斗了几个时辰,几乎要送命,这时候突然有一伙盗墓贼子来挖臣的坟,想偷陪葬品,这才让臣得以逃离生天。”
司马曜长舒一口气:“真是听起来都惊心动魄,郗长史,你真的是大难不死啊,只不过,既然逃得一命,为何不向朝廷汇报,恢复你的官职和爵位呢?”
郗超叹了口气:“当时朝政被谢安一手把握,臣之所以得这怪病,也是给谢安多年来打压所致,他是巴不得我死呢,我若是当时活过来,又会遭其陷害,所以不如暂且隐居,一方面治理身体,一方面静观时局变化,以待报效朝廷,今天,就是我郗超正式重见天日之时,还请陛下饶恕臣这些年来欺瞒之罪。”
司马曜勾了勾嘴角:“郗长史,你当年就有髯参军之名,足智多谋,这回活过来之后,朕会量你的才能,给你安排合适的职务,希望你能尽心尽力,好好地报效朝廷,为大晋作出贡献。”
郗超微微一笑:“这是当然的,臣隐居多年,就是为了找到机会,报效大晋,为陛下分忧,今天,就是臣深思熟虑之后,最好的机会。”
司马曜一下子来了兴趣:“哦,什么机会?你刚才说三方决斗,是什么意思?”
郗超正色道:“刚才刁廷尉的话,虽然有他跟刘裕私聊的原因,但也有其道理,毕竟刘裕跟慕容兰是这样的关系,不排除慕容凤是故意前来助刘裕脱困的,既然刘裕也说了,要用格斗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不应该让人有任何的置疑,光是跟慕容凤打还不够,老臣自告奋勇,愿意亲自下场,作为格斗的一方,老臣当年与谢安不共戴天,自然不可能帮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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